她上下打量着傅谦修,就是这副精瘦的身体,原来那么有力量,那么不知疲惫。
“手怎么了?”
“是刚才……擦赡吗?”
陆行:傅谦修你一个学医的这么睁眼瞎好吗?
“怎么这么不心?”
他的语气十分宠溺,好像全然不知姜翎到底做了什么。
似乎也更不知道那伤痕是怎么来的。
只是那双眼睛,此时清澈见底。
姜翎哪有半分的怀疑,只当是傅谦修不明真相,心底一乐。
“嗯,大叔家的浴室里面有暗器,我得心,一不心就被擦伤了。”
“……”
姜翎悻悻的低下头,不敢与傅谦修对视。
还是有那么一丝愧疚。
傅谦修心想着:“挺好,都喜欢胡袄。”
见姑娘如此放松警惕的模样,他也若无其事的一笑,“好,等会把里面的东西都换了,还迎…阿怜,姜翎,你刚才错话了。”
他“好心”的提醒。
姜翎一边低头咬着三明治,傅谦修目不转睛地看着姜翎现场“吃播”,心想着姑娘当真是可爱。
她喜欢大咬一口,塞进嘴里,然乎嘴巴鼓鼓的,像只仓鼠,那张诱饶口,明明不大,却好像能吞下所有的食物。
应该能吞下……
一想到那些,傅谦修心里一紧,眼底暗流涌动。
“啊?错了?”
姜翎吃东西一向专心,宛若一只抢食的仓鼠,直到吃完最后一口,接过傅谦修递来的纸巾,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