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就已经无法忍受,姜翎一秒也不想多待。
铁门的锁年久失修,看上去锈迹斑斑,她翻看了两下锁的结构,然后把手放在随意挽好的发髻,从中抽出一枚点翠,在锁上戳了上下,“嘭”地一声,锈迹斑驳地门被轻易地打开。
打开门,这才发现杂物间是走廊的尽头。
如果猜得不错,从这里上去,再向左边走,应该就是秦越他们的地方了。
每个比较大的酒店都会有一个类似保险箱的地方,季氏也不要例外,相反,今的拍卖会上所有的东西应该就在那里,但是那些和秦越拿出的东西不同,秦越应该是在后面关注着大厅的动向。
一旦成交,他们可能会安排和人对接。
如果是顾林初拍下了,会不会有危险?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极度压抑的情况之下,姜翎心底的不安愈发凸显。
可能,又不是这样。
秦越现在肯定和季如庭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而且应该不会轻易动手。
顾林初这些年一直深居简出,最然十分了解二秦家,但是秦家除了舅舅和江迟还有某些个老头知道顾林初以外,他们应该不知道关于顾林初更多的消息。
他早就知道背后的人是秦越,可是秦越和那块地又有什么关系,又是谁给他的那块地呢?
空荡的走廊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姜翎走路的声音,她犹豫再三,最后那双高跟鞋被无情抛弃在角落里。
这下清净多了。
她敏捷的绕过那些在走廊巡视的人,走上二楼,走廊里空寂静谧,白色月光铺满霖毯,少女一身酒红色及膝裙,仿佛是月光下一朵神秘娇嫩盛开的红色玫瑰花,神秘,优雅,尊贵,月色为她仿佛镀上一层丝绒,她明明不是那般刻意,可是却给人一种穿着旗袍,漫步在南江烟雨中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