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坏了大计。
只得说:“不行。你是准葛尔未来的汗妃。”说着,伸手把苏樱领口的衣服,扯开了一点,“这样就行。”
苏樱又探出半个身子,急急地冲外面摆手,“不许过来,你们不许过来,只能四爷一个人过来。”
胤禛阴寒着脸,脱下自己的外衣,在脚边捡了颗拳头大小的石头,缠裹了几下,扬起来,极为不耐烦地说:“你往后退,我给你扔过去。”
苏樱刚把身子闪到一边,一团衣服擦着刺槐枝叶,从洞口直冲进来。
“怎么办?”苏樱踢了一下滚落在脚边的衣服问。
阿奴咬着牙说:“你给他撒泼,骂他,说他不关心你。说他不进来,你就不穿衣服。当着众人的面,他总得要些脸面。为了让你住口,也会进来。”
苏樱观察到自从胤禛出现以后,阿奴的情绪变焦燥不安。一边思索可能会是什么原因,让她变化如此巨大,一边为难道:“这不像我的风格啊,别看我现在是只落草鸡,平日里我还是很端庄的。”
阿奴拽着她,又往洞口推,急切地说:“人经历过生死危险,性情就会大变。”
大刀逼着不得不听话啊。苏樱犹豫了片刻后,深吸了两口气,准备豁出去大骂两声时,听到了胤禛的骂声。
“你这个死女人,总是给我惹事。不想出来,就别出来了,死到里面吧。”
“再三叮嘱你不许跟来,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落贼人手里了吧?”
“居然还有脸让我过去。”
“平日里任性,我不跟你计较了。爷千里迢迢跑来办正事,你也厚着脸皮跟过来。你知不知道,此时银川城里出了大事。”
“爷抛下佟科多,跑来救你,你还在那里磨磨矶矶。爷早就受够你了,今日一口气路几百里路,也算对你仁至义尽,想死在里面,还是跟我走,你自己选。”
骂了一通之后,从身边的马背上,取下干粮,坐在湿地上开始吃东西。并对周围的人一挥手,“先不管她,该吃吃该喝喝。”
众人呆楞了片刻,顾不上目瞪口呆,也顾不上腹诽四皇子此举,不是男人作派,急慌慌地找东西吃。饿啊渴啊!好久没吃渴了。
洞内的苏樱:“”
苏樱身后的阿奴:“”
齐声在心里骂:狗男人!
苏樱虽然在很多时候都看不透胤禛,但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他就是心里真怨她,也不会这样骂她。
她看出来了,胤禛八成是跟阿奴一样的计划,是想拖时间。可是被他这么当众骂得狗血喷头,还是万分的恼火。
气呼呼地对阿奴说:“你说的真对,男人都是白眼狼,我以前对他的好,都喂了野狗。他这是看我失了清白,想逼死我,不要我了。你快想办法,我们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回头再收拾他这只白眼狼。”
阿奴犹豫了一下,道:“你在这里稍等,我去里面看看,马上就过来。”说着,就转身要走的样子。
苏樱急跟过去,趁机说:“把我的人放了吧。他们饿了几天了,路都走不动。我们走的时候,肯定不能带他们。他们要落到狗男人手里,估计也难以活命,让他们自己要办法逃,也算我们积德行善。”
门“吱嘎”开了,亮光一涌而入,众人闭了闭眼,才慢慢睁开。
苏樱披散着头发,手托亮珠子走了进来,“四爷来了,看他样子,是不要我了,那你们也没好下场。”说着话,把亮珠子搁在一边,帮年羹尧解绳子,“你帮他们都解开,各自逃命去吧。”
胤禛站的地方,正好是七号墓室的正上方,方才的骂声清晰地传了下来。
众人虽然想到,可能会是这个结果,被苏樱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悲凉。有些人认为,被贼人玷污的女子,确实不能要了也有些人认为,福晋是身不由已,本身就够可怜,还往她伤口上撒盐。
能活着就好,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呢。
有人甚至想,四皇子要是嫌弃,让我把她带走算了,我不嫌弃。多好的女子啊!长处那么多,这一点短处可以忽略不计。
刘能摇着头呜呜叫,苏樱刚扯下他口中的破布,他就急切地说:“咱,咱们向四爷解释,给福晋证明什么事都没发生,也没跟人成亲。”
年羹尧手腕上的绳子已经松了,他伸手的在刘能脸上扇了一耳光,哑着声说:“什么成亲,你在梦里跟鬼成了亲?”
刘能急忙道:“对对对,什么事都没有,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好好的。”
苏樱站起了身,“你们慢慢来吧,出了这个门右拐向前走,再过两个门,就能看到一条河。你们去洗洗。我去跟阿奴商量下,看能否带着你们走。”
说到洗洗,这些人狠不得把头扎地上不出来。这辈子最窝囊的时候,也没此时这么窝囊,屎尿都在裤兜里。
年羹尧挣扎着爬起来,看了片刻苏樱没有任何情绪的脸,咬了一下嘴唇,又蹲下腰去给其他人松绑。
暗骂道,这些人要是落到我手里,我要他们想死都死不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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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一样的四爷和福晋。
去看吧,看完了她的,回来接着看樱樱。不许不回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