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雀偟拎起手头杯子,想着那张不安好心的脸,还是放了那杯茶,“他晚上要来喝茶!总不见得是毒药吧!”想着,他果断地喝了下去。不一会儿,他运着气,好像内力在慢慢回来了!“哼!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茶楼之下,孙子溢看着陶醉其中的赵云霁,想问,又是不敢问。“大人,你这是?”
赵云霁微笑着解释道,“他喝的那杯,是下了让他提不起内力的毒。至于解药嘛…真是真的…”赵云霁想想就觉得好笑,她告诉孙子溢,晚上她去应香楼喝茶,让于松悄悄地将应香楼好好探一探。于松心细,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雀偟武功高,我牵制着,应该不至于再有武功与他一般厉害的了!不过,小心为上!”
“是!大人!”
晚上,赵云霁换了身常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应香楼。晚上的应香楼还是比花胖子的春雨楼热闹,雀偟早早等在门口了,见了赵云霁,他忙笑迎迎地走了上来。
别跟我来这一套啊!赵云霁翻了白眼,套路!肯定是套路!我毒他!他肯定得整我!茶桌上,赵云霁拿起雀偟倒上的上好茶,放在鼻翼间嗅了嗅,“香!果然香!”
“总捕头!请细细品一品!”雀偟盯着她,笑得很开心。
这一肚子小心思!太明显了!赵云霁轻笑着,喝了一口,茶确实是好茶,不过这毒下得也太劣质了!赵云霁放下茶杯,从袖口拿出了一根她特意带在身边的细银针,她伸出手来,在穴位上扎了几下,然后又拿起杯子,安心悠哉地喝茶了。
“你!”雀偟见她安然无恙,抢过了她的茶杯准备喝下。
“诶!”赵云霁拦住,“不会用毒解毒,就不要乱试毒!你瞧瞧你,是不是又觉得自己浑身没劲了!”
听得赵云霁乍乎,雀偟又开始运气了,这内力怎么又…“你!”雀偟盯了她很久,本是该生气的,却又没了气。他抢过赵云霁手中的细针,忙问着,“俏医仙媚心是你什么人!”
“啥?”他咋滴认识我师娘的?赵云霁上下左右开始打量起这丑萌男起来,她拉起雀偟的手,拉开衣袖,只见这厮腕上纹着一枝梅花。媚心钟爱梅花,却不爱那种梅之人,喜欢着伍十岚!“你是…”赵云霁感叹世界之小,“你是那个…那个在竹山种下一林梅花的…那老头的小师弟!”
“你是那老头的徒弟?”雀偟满眼鄙夷,“我看也像!老不正经教出的小不正经!”
真是小师叔啊!赵云霁苦笑,她听伍十岚说过,他小师弟爱敛钱财,喜欢过富贵日子,瞧不惯竹山的清淡,也不明白,他为何爱惨了那片梅花,大概是媚心喜欢吧!但他从小就喜欢。
“哈哈,是小师叔啊!”
“解药拿来!真是的!”雀偟摊开手讨着解药。
“采花贼给我!拿来!”赵云霁也摊开手讨着。
然后两人便坐在椅子上僵持了大半天。
应香楼里,于松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是搜索着,已经查探了大半,却没有任何发现。也许最不起眼的地方便是最重要的地方!于松回到了一楼的杂物房里。他找到了通下地下室的地道,在杂物房里的柜子里,打开柜子,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道。
于松没有再继续查探,他翻墙出了应香楼,再从大门走了进来。
“大人!府中有事!”
赵云霁看看于松,冲着雀偟笑了笑,“等你高兴给人了,再来讨解药吧!”赵云霁拱手告辞。
“诶!别走啊!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