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通过联姻让臧霸答应了他联手对付文家,但是女儿还没有到琅琊境内便被贼人所劫,此番为联姻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望着后院的一地花草,赔了女儿又没捞到便宜地秦远山狠狠地拍向了手中扶着地木栏。
不管如何,秦文两家在他眼中终究只能有一家留在洛阳,这金市只能由他秦家来掌控,世世代代都在洛阳从事金银买卖的秦家绝不能容忍被突然闯进来的文家分去了一杯羹。
这么多年,看着文家一步步地爬到现在的位置,虽然现在是各分半壁江山,但是秦远山深深地明白,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文家迟早会有一天连他秦家都给吞掉。
买卖上他秦远山不如文青云那个老不死的,但是若要比较秦文两家在洛阳的人脉,他十个文青云也不及他秦远山,更何况现在还传出消息那个老不死的已经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多日,现在恐怕已经死了。
秦远山向着身旁一直默不作声地家仆招了招手,家仆见势连忙赶到秦远山跟前,弯着身子仔细的听秦远山的吩咐。
“派人给我去文家仔细查查,弄清楚文青云那个老不死的究竟死了没有。”
秦远山话语之间透露着一股阴狠之劲,家仆听从老爷的吩咐,躬身又是一礼,向后退去。
云毅带着盼兮回到了家中,盼兮坐在桌前,云毅端上了刚泡好的热茶,盼兮捧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呆呆地望着桌子。云毅此时就坐在盼兮的旁边,望着一言不发的盼兮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若兰那晚其实在赶来的路上,盼兮便已经得知,但是云毅还是让盼兮配合自己把话说给了若兰听,若兰走后,盼兮心中也难受,自己这一系列的表现也可能让盼兮感觉到更自责。
“盼兮想知道为什么我要那样说给若兰听吗?”
盼兮不解的摇了摇头。
“因为我只能去喜欢一个人,我不能欺骗若兰,更不能因此害了她。”
盼兮如此说到,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显得有点慌乱,云毅哥哥口中喜欢的那个人会是盼兮吗?如果不是盼兮,那云毅哥哥到底喜欢谁?难道是文茵姐?肯定是文茵姐,上次云毅哥哥被文茵姐姐抱的时候,脸都红了。
“盼兮?盼兮?”云毅连连喊了两声,盼兮都没有听见一般,便用手摇了摇盼兮的胳膊,盼兮却是突然一觉,手一抖却把杯中的热茶洒在了手上,“哇”的一声,烫得盼兮叫了出来,热茶在盼兮的手上留下了一个淡红的印记,云毅连忙拉过盼兮的手,低着头一直朝上面吹气,边吹还一直问道:“还疼不疼。”
盼兮看着眼前着急的云毅,突然又是释怀,或许云毅哥哥心中到底喜欢谁对她来说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还是盼兮能够一直陪在云毅的旁边。
盼兮心中一想却是惹不住的笑出了声,望着云毅一脸迷惑的样子,盼兮打趣地说道:“云毅哥哥吹气的样子实在是太笨了!”
听到盼兮这么一说,云毅皱着眉回到:“下此你迷路了、烫伤了,可别想起你还有个云毅哥哥,好吧!”
盼兮一把扯过云毅的胳膊,又是如同在雨中那般紧靠在云毅的怀中,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细细的说到:“才不要,盼兮要伴着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