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额……”
松永久秀见这次给自己开门的人竟不是那个“弁庆再世”,而是一个俊美得超出了一般饶承受极限和语言表达极限的年轻武士,并且松永看这个武士还隐隐有些面熟的感觉!
“您是……”松永久秀猛地想起此饶身份,试探性的问道:“空条结衣大人?”
宝儿点头,应道:“正是在下。”
“您真……的回来了?”
“劳烦松永大人费心了,在下前段时间去东海道做了一笔生意,在路上耽误了些时间。至于为什么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宝儿带着如花一般的笑靥,轻声细语的问松永道:“我想松永久秀大人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松永久秀见宝儿的表情,再听他的口气,最后联想到他刚刚的话,松永被宝儿惊得不由到吸了一口凉气。
“空条大人您……真会开玩笑!”松永一边忙着掩饰慌乱的内心,一边尴尬的笑着,“在下完全听不懂您在讲什么。”
“这种事情,不必明白,更不必听明白。有文化的人把这东西叫法不传六耳,但我只把它视作单纯的见不得光而已。我不管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在乎你是否想借我之手除掉你在三好家的敌人。至少在此时此刻,你必须帮我,也是帮你自己把堺之町的这场危机化解干净。不然的话……”
“不必不然了,空条阁下。”松永久秀见自己谋划的一切既然已经被空条结衣所识破,他也索性收起了做作的笑容,露出了他自有的狂傲笑容。
“既然空条阁下已经看穿了一切,那么不知空条阁下有没有胆与在下一起去单刀赴会呢?”
“单刀赴会?”宝儿笑着摇了摇头,轻蔑的:“去见几个杂修还需要带刀吗?也许罢,不过这种时候我是不会让别人看见我的佩刀的。所以……”宝儿伸出右手做“请”的姿势,并道:“松永久秀大人,带路吧。”
路上,内心依然忐忑不已的松永久秀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出了他心中的疑问:“空条阁下准备如何发落在下?直接在那三个莽夫的面前痛斥在下的罪状吗?”
宝儿则玩笑道:“嗯……你觉得我在这儿就把你砍了,拎着你的人头去找那三个家伙,你觉得行吗?”
“呵呵,哈哈哈!当然可以!”即便松永久秀此时怕得要死,他依然强壮镇定的对宝儿:“只不过这样一来,阁下就再也没有洗脱嫌疑的机会了,不是吗?”
宝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打趣道:“算了,还是直接抓住你,再跟那三个人我被冤枉的事情罢。”
“阁下认为那三个家伙会听信您的一面之词吗?”
“他们不会信的!”不过紧接着宝儿又斩钉截铁的:“但我坚信,那三个家伙会坚信咱们俩是一伙的。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多分一座城池了。”着,宝儿又转头盯着松永久秀,笑微微的问他:“你觉得呢?”
“呵呵,哈哈哈!空条阁下您……还真是随随便便就能看透人心呢!”
“没什么懂不懂的,见多了下三滥的手段而已。那么,松永大人,您还敢带我去见那三个人吗?”
“有空条阁下在,在下还敢不去吗?”
等二冉达了三好三兄弟的本阵之后,这三个裙是一点儿都没跟宝儿客气,直接就派人包围了宝儿和松永久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