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廻雁楼!”
宝儿指着一家规模绝不算的酒楼:“名字不错,进进出出的客人也多,不如就这家吧!”
魏进忠依然狗腿地率先跑进酒楼,不一会从酒楼里伸出半截身子和宝儿他们招了招手。宝儿他们得知廻雁楼里还有空位,便呼呼啦啦地走了过去。
宝儿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从他身后突然冲出来一个持剑的青年。他在撞了宝儿一下之后,连声道歉的话都没就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廻雁楼。
“林大人!”罗狼快速上前几步,附在宝儿耳旁:“刚才进去的人,身上有伤。”
“闻到了,他身上一股子的血腥味,还都是自己的。”
几人刚上酒楼的二楼,就看到刚刚撞到宝儿的青年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提着丹田气,强撑着自己大笑道:“你想喝酒嘛,我可以奉陪,你何必强人所难呢?”
青年着便走到一个张坐着尼姑和另一个一身江湖打扮的刀客桌前,自顾自地提起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他举起酒杯,对着刀客举杯敬出了一杯没有任何敬意的酒。
几人环视廻雁楼,见角落里坐着一个老者和一个年纪约十三四岁,和没变形前的宝儿差不多身形的丫头。靠窗的位置则坐着两个道士打扮的人,正皱着眉毛一脸怒容地看着尼姑那一桌。
“什么情况?”一起跟着出来的林平之看尼姑那桌的另外两人,怎么看都觉得奇怪。他声问宝儿:“林大人,有尼姑的那桌怎么还喝酒呢?”
宝儿则偏过头声与林平之道:“使刀的男人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采花大盗,自称万里独行侠的田伯光,实际上就是痴汉一个。我记得锦衣卫好像报过价,这是一个价值800两的臭流氓”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罗狼则笑着:“大人你5年前在京城废了他一颗蛋之后,锦衣卫因为这事儿特意把他通缉令上的绰号改成了孤高的独行侠田伯光,然后他的脑袋在通缉令上就涨到了1000两。等陛下登基之后,他的身价又直接翻了一番,变成了2000两!还是只要脑袋不要活饶那种通缉令……”
“咱们也别在这干站着了,找地方座下边吃边看戏吧。”宝儿带着淡淡的杀意瞅了眼田伯光,便叫来二给他们拼了两张方桌,六个人正好一人一面,一点儿也不拥挤。
刚坐下,丫头变身的灵动少女便问二:“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拿手菜呀?”
“这位姑娘您可问着了,咱们廻雁楼的拿手菜那可……”
“那就每样都来一道吧!”
“啊?”二明显没遇到如此“会点菜”的客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按她的意思来吧。”宝儿从袖子职取”出十几枚银元交给二,:“不必担心钱的问题,这些钱不够的话,再来结就成。”
“得嘞!”手握银钱心不慌的二立马吆喝道:“六位客官请稍等。”完,又大声吆喝了一嗓子:“贵客盈门,好茶好点伺候起来!”
宝儿没有理会不停端上各式餐前点心和茶水的二们,而是继续注视着田伯光的那一桌。
田伯光带着自以为洒脱的微笑,与受赡青年:“看来……你不像劳德诺。”
受伤青年也反问:“何以见得?”
“第一,劳德诺带艺拜师,所以他的剑法或多或少都会带着其他门派剑招的影子,但是你没有!”
“第二,劳德诺的年纪应该比你大,我要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
“哈哈哈哈!”令狐冲突然大笑道:“想不到我的把戏这么快就被你给揭穿了。既然这样,我就罚自己多喝一杯!”
一旁的尼姑仪琳还问:“你真是令狐师兄吗?”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宝儿这边看令狐冲浑身上下没一点侠者的气派,满身都透着一股子的来劲儿。从他的身上,宝儿更是看不到一丝当年岳不群的风采。宝儿估计他要是岳掌门的话,恐怕大嘴巴子早就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