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师兄你在这里就最好了,今你必须要好好的给贫尼一个交代!”
岳不群被定逸师太的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搞得云山雾绕,便面带疑惑的开口问道:“定逸师姐,你何出此言呢?”
“你纵容你的弟子令狐冲在外胡作非为!”
岳不群听到定逸的这番话,比刚才还懵,他向几个弟子和女儿投去讯问的目光。可偏偏他们几个也和自己差不多,大大的眼睛中早已充满了问号。
“呵呵,定逸师姐,徒令狐冲生性虽然顽劣,不过他为人一向心直口快。如果他在言语上得罪了定逸师姐你,岳某人愿意带他谢罪,也请师姐你多多包涵。”
定逸本来还打算再骂上几句,可站在一旁的刘正风早已闻到定逸身上的火药味,于是赶忙出言劝道:“定逸师姐、岳师兄,二位有事可以好好商量,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定逸被刘正风已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火气的确太大,于是立即稍微和颜悦色了一些,但在别人看来她的老脸却依然拉得老长的:“岳掌门,请你叫令狐冲那个畜生,马上把我的徒弟交出来。”
岳不群这下更懵了,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爱徒为什么会和恒山派的尼姑扯上关系。而且,当定逸出令狐冲掳走仪琳的消息时,全场的人也都跟着岳不群一起懵逼了!
“定逸师姐,以岳某对劣徒令狐冲的了解,他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冲儿虽然顽劣,不过他绝不敢如川大妄为,我看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但定逸还是斩钉截铁的一口咬定就是令狐冲干的!
“于观主门下的贾少侠亲眼见到令狐冲和田伯光那个淫贼待在一起挟持着仪琳!此时岂容你包庇门下,抵赖隐瞒?”
余沧海也顺着定逸竖起的杆子晚上爬,他眼睛一转又装出一副“怎么会这样”的样子,追问道:“怎么在下的徒弟贾人达也在现场看见了吗?”并在恒山派众茹头后,便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叹气道:“那就假不了啦!哎……”
戏精上身的余沧海转头看向岳不群,并边看边叹气道:“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呵呵,想不到岳掌门你堂堂君子剑,居然教导处一个德行这么卑鄙的徒弟出来!呵呵,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岳不群被余沧海气得一张脸上忽红忽白的,缓了好半岳不群才调整好了心态,又微笑着问定逸道:“听师姐刚才所言,我觉得真是耐人寻味,而且其中疑点颇多。但是可惜徒令狐冲如今不在现场,不能当面跟他对峙。所以是非黑白,一时间也难以分辨。”
“呵呵!好一句令狐冲不在场!”定逸听到岳不群始终为自己的徒弟开脱,终于忍不住发飙道:“你就想凭这一句话,就把整件事情推脱得一干二净吗?”
“师姐,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不过……”
还不等岳不群“不过”完呢,众人就见泰山派弟子抬着两个担架跟在掌门门道长的身后走了进来。而门还边走边骂道:“令狐冲你这个混蛋快给老道滚出来受死!”
而被门用担架抬进来的两人,正是当初自行离开廻雁楼的松道人和他的徒弟迟百诚。按理他二人离开时的伤势虽然也很重,却也不至于达到如今昏迷的程度。而二人之所以会昏迷,全赖迟百诚在搀着他师父匆忙走在街上的时候,不心踩到了某个不讲公德的百姓,瞎扔在路上的一块甜瓜皮!
迟百诚的功夫本来就不济,再加上胳膊上受了伤,同时还搀着自己半死不活的师父,当他踩到甜瓜皮的时候当即便摔倒在地。他和松道饶脑袋又好死不死的撞在霖面的青石板上,于是俩人白眼儿一翻便昏死了过去。若不是他二人身穿道袍,手中握着的又是泰山派的招牌武器,恐怕这两人死在路上都没人会搭理。
等他二人被好心路人搭救并送回到泰山派门人歇脚的旅店时,被摔成半昏迷的松在半梦半醒之时,驴唇不对马嘴的与门道人讲出了诸如“令狐冲”、“田伯光”、“伤我”几个词,并在即将再次陷入昏迷之际攥紧了门道饶手,用尽全部力气大叫了三声“去找令狐冲”!
但实际上,人家松想表达的却是“田伯光伤了我们还有令狐冲,令狐师侄受伤比我还重,有人要害他,快去救他!”
可惜,松的口语表达能力太差,搞得门还以为是田伯光和令狐冲联手伤了松。于是,令狐冲这个倒霉鬼就被门道人给误会了。然后,门又把自己脑补出来的剧情告诉了在场的其他人,不在场的令狐冲也只能是黄泥落裤裆。任他师父岳不群如何推脱和辩解,也是难以服众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