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刘正风洗手用的铜盆被费彬一剑给削成了两半。
但落於下风的费彬却一点儿都不着急,就好像正在等着什么好戏在上演。果真,就在刘正风的铜盆被劈的不久后,刘正风的女儿刘箐便“急迫地”从后宅狂奔而出。
“不好了,爹爹!后堂来了一群人,他们不准我们踏出家门半步。”
费彬见到刘正风的女儿,这才不怀好意的笑道:“奉盟主号令包围刘府一带,以免刘师兄的家眷遭到歹人的骚扰。来人!”
费彬一声令下,十几个负责守卫刘府大门的嵩山门人便鱼贯来到他的身后。
在刘府外,兰附又狠狠地拍了宝儿一巴掌,拍得宝儿“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再拍老娘,信不信把你扔给曹公公那去,让他修理你一年半载的?”
兰附听宝儿这么一讲,赶忙投降道:“你赢了,大爷认错还不行吗!”接着她又说:“嵩山派守门的已经进去了,咱们也进去吧。”
刘府内……
费彬得意洋洋地抱拳说:“请刘师兄恕罪,为提防刘师兄你不停号令,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哈哈哈,既然嵩山派的高手都到齐了,为何不一一现身?你们嵩山派也太看得起我刘某了!”
“费某今天这么做,只求刘师兄你不要金盆洗手,也是为了武林千千万万的同道性命着想。”
费彬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倒是给在场的所有人都搞蒙了。心直口快的天门再次挺身而出,问费彬:“刘师弟是否金盆洗手,和江湖上千千万万的武林同道又有何关系?”
“不错!”定逸师太也问:“刘师弟金盆洗手去做他的芝麻小官,只要不伤害百姓,不伤害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不应该强行阻止。”
但费彬却反驳道:“定逸师太,你是佛门中的得道高僧,不明白小人的诡诈伎俩。大家细心想一想,以南岳衡山刘三爷,一个如此响当当的英雄豪杰,怎么会去受朝廷狗官的气呢?何况刘三爷家财万贯……”
诶,其实当定逸啊、天门啊和岳不群这样见识过宝儿的武力水平,又经历过刚才东厂抓人的各大老江湖们,在听到费彬口中的“狗官”二字之时,就已经不自觉的后退了两三步。因为他们怕一个穿着大红蟒袍的人突然从天上蹿下来的时候,费彬会崩他们身上血!
然后,一个不负众望的声音便突然从费彬的身后传来!
“哎呀,老娘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骂我们东厂,又或者在骂老娘狗官呢?”
天门、定逸他们都没猜对,这次宝儿和不久前一样,乃是从正门堂堂正正走进来的。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宝儿的突然造访,不仅其随从更少了一些,而且看宝儿他们的样子,恐怕也不是又来抓贼的!
“赶紧交代吧,都等什么呢?”宝儿旁若无人,自顾自地走到刘正风的身旁,带着一身的威压环视在场众人,问他们道:“刚才是叫老娘狗官的?自己承认的话,至少能少吃一些苦头,可一旦被人指认出来的话,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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