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澈呆愣,打道回府?他都已经备好礼了,要他打道回府?这丫头不是在说什么胡话。
“我不。”
清欢有些急了,“兄长何必执念,你我不相识,我私想着,兄长怕不是同我一样,都是受了家里的管束,过了年纪须得成婚。”
“受了家里的管束?”嵩澈哈哈笑出来,“在我家里,无人管得住我。”
“那兄长来此提亲是何故?”
清欢从不记得何时见过这个浪荡公子,思索前后,南阳总是不可能,来京都后出府的几次除了绸缎庄的掌柜,见得最多的只有亦安和傅乐,再无其他男子。清欢实在不解,这个嵩二公子怎么之前毫无表征,突然就下聘礼了。
“我来提亲自然是要娶你。”
嵩澈猛然向清欢逼近,吓得清欢直退两步,没有站稳,倒身摔在地上。
藏在后方的隐清兰见清欢摔倒在地,急忙过来扶起她,整理了衣衫。正色对嵩澈说:“你是姨母家人,又比我大了两月,我理应叫你一声哥哥。可是,恕小妹无理,你方才吓得我家妹妹不慎摔倒,实不合规矩。”
“是吗?可我方才并未碰到她一星半点。”嵩澈撇清自己,又看向隐清欢,“小妹可说,我方才可有碰到你?”
受了这个委屈清欢刚要驳回去,却想起母亲几次三番叮嘱她不要惹事生非,回旋了口舌,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并未,兄长未触碰到我。”
隐清兰有些怒火,她为了隐清欢与嵩澈口角,清欢竟然不与她同一立场,一把松开扶着清欢的手。说到:“罢了,你兄妹二人相谈甚欢,那我就不便插嘴了。”
隐清兰语罢,转身回了。清欢心里明白,隐清兰是好心帮她,只是现下还有事相求于眼前这个,还是尽量不与他有矛盾为好。
嵩澈看了一眼离去的隐清兰,回过眼来看着清欢,“你还是个明事理的。”
“那可否与清欢借步谈一谈?”
“妹妹邀我相谈,我哪有拒绝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