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爷今日怎么出现在此。”闻修问到。
庄亦安瞟了一眼他,叹了口气,“盼着的人没出现,你倒来的挺及时。”
“盼人?盼谁?”
“你未见过。”
“不是那赌坊的赌娘?难不成让你豪赌三千两的另有其人?”
庄亦安扭过身,上下打量了闻修,问到“这京城官宦之家的子女是不是都晓得你?”
“大半吧,也不是都晓得。王大人府上那刚出生的娃娃就不识得我。”闻修晃了晃手里的青玉折扇,回答道。
“那…你可与隐大人家的几位熟知?”
“隐大人…你说的可是隐齐?他家的隐长善几日前我去秦府有过相识,隐清兰好像许久之前…莫是沁儿十六生辰宴席上见过。你问这可有事情?”
庄亦安勾勾嘴角,“你既与他家府上的人相识,不去带我一去?”
“你若想去,隐大人必将跪礼相迎,何必叫我带你去。”
庄亦安故作为难之相,“你也知晓,我出宫皆是秘中事,搞得大张旗鼓委实不妥,你且悄然带我进入,不透露我的身份,可好?”
闻修摇摇头,“你去隐齐府上干嘛,他一个下品官与你这个太子就连在朝堂上都站的十丈远,去他家又不让人知晓。你且如实招来,所为何事?”
亦安眉角微动,目光里有着躲闪,“我不过是去暗中探探官员之家,以便查探是否为忠贞之士。你且带我去就好了。”
庄亦安这么说,闻修自然是不信的,探什么官员忠胆,要探也该是探上品的,一个下三品就算有心思也作不起什么风浪来。不过,庄亦安都说了要去了,带他一去也无妨,自己还能真切地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