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非要去,一日三餐都要去,有时还像个贼一样,在门外偷偷摸摸的瞧上两眼。
正是搞不懂,在想些什么?
还真是苦了南王殿下,日日呆在御书房里批阅奏则。
陆未桢回了华庆殿,一把推开书案上的东西,茶壶茶碟摔的稀碎,似是还不解气,一脚踢开腿脚边的椅子,将手边的古董拿起,又摔下。
冯瑞看的浑身的肉都发疼,这些东西保管自己后半身的荣华富贵了,不对,几世的后半身都够了。
这么想着,就看见某人,拿起一个砚盘甩了过去,正好砸中对面书案上的极地瓶,
冯瑞惨叫一声:“值五千万两啊!”
陆未桢听见声音,眼神抑郁通红的,看了过去,看得冯瑞一哆嗦,所有声音都咽了回去。
败家啊?!
地上是一地的碎片,整个屋子里一片狼藉,
所有东西都未辛免于难,除了墙上挂着的,容初予的画。
陆未桢像是个凶兽一般,嘶叫,“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贱货一声不响的,就能得到我心心念念的?”
心中募的疼痛起来,跌坐到地上,
冯瑞连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这地上一片残疾,到处都是碎瓷块,
这胸口上的伤还没有好,如果又新增伤口,可就真的救不了了!
陆未桢拉着冯瑞胸口的衣服,忽的大笑起来,
“她不喜欢朕这般,可朕偏生就是这幅模样,她不喜欢也只能看着,”
冯瑞看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样子,一动都不敢动,
容小姐到底说了什么?
好久都没有见过皇上发这种脾气了。
许是屋里的动静闹的太大,屋外的小太监们,都站在屋外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了屋里,此刻处在暴怒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