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摇头,呜呜,我就想看你换衣服,出去了如何看?刚才不是很开心么?如何此时不让我看你换衣?
“那你转身,不许偷看!”
“好,我答应你!”
事实是陈方真的没有偷看,答应她的事,如何会失了言。
待义阳让他回头时,陈方仅看了一眼义阳,却觉得鼻孔温热,赶紧仰头,受不了啊,流鼻血了。
义阳赶忙找了纸,陈方堵住鼻孔,像是猪鼻子插了大葱一般。
“好难看,是不是?”
“好俊美!”
“你身材太好了!”
义阳羞红脸,垂了头。
陈方却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偷看,若偷看了,指不定鼻血飚飞三尺高,如何也要被义阳抓了现行。
开门时,高安看着皇姐,也是眼睛一亮。
“皇姐,你怎么变了,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对我做什么不都应该的,他可是我的驸马。”
“你们两个,好气人。到底怎么了?皇姐你这里形状变了。”
“你顶脑袋上那东西穿了就成这般了。”
陈方不得不解释一句。
“皇姐我们进去,你脱下来让我也试着穿穿。”
陈方刚要阻止,却听门啪的一声被高安关了。
晕,你一对,如何撑得起这一对。
不一会,高安垂头丧气出来。
“陈方,你骗人,你说穿了这就和皇姐一般了,可我穿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
陈方郁闷,我如何骗你了,你非要以小撑大,如何能撑得起来。
天色渐晚,陈方却赖在唐工坊,今夜是不打算回去了,对义阳说明日还需要来,干脆睡在这边,省的来回跑了。
高安心喜的不得了,前后追着陈方,陈方在院中逗着那羊驼,反正铁了心,今夜如何也不回去。
看了看旁边那只白天鹅,红烧还是清蒸,忘了没带尚食局的调料。
义阳出神望着他,却被陈方拉了手,此时晚风习习,皎月当空,却拉着义阳到荷塘边,指着荷塘,要给她看荷塘月色。
月光下小荷才露尖尖角,哪里有荷塘月色看。
不过让义阳靠着肩头,看什么都是美的。
花不醉人人自醉,有你时,到处都是诗和远方。
高安坐在一旁,陈方如何指使也不离开,气死陈方了。
想动动自己未来媳妇,如何这般难。
坐了大半夜,却见义阳靠在他的肩膀睡熟了,此时哪还忍得住,看她睡熟样子轻轻拍了拍,送回住处。
罢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陪她。
让人带着去了坊主院落,这边倒是收拾好了,房间内一应家具器物也都合陈方心思。
床榻上放着新被,陈方展开,一股阳光味道,看来是孟菲特意交待让人每日晾晒。
打发送来的健妇离开,陈方不觉很快睡了。
梦中尽是义阳,第二日陈方郁闷,昨夜竟是花开了两处。
银叶不在,如何找人洗,关键更郁闷的是这里没换洗衣服。。
失算啊!失算,就知道见了义阳会如此,昨夜却也要睡在这边。
“义阳有没有亵裤,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