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吃着的,只是前些日子袭人说是她死去的妈的祭奠的日子到了,就是给二爷告了假,然后回去了一日,只是也就是早上出去,下午就回来了,我看她也是和往日一样,就没有给二奶奶提起。”
“她回去过?”
宝钗听了却是挺直了刚才还躺在软轿上的身体。
抬轿子的仆妇感受到了震动,就赶紧停下了脚步。
“走吧,走吧,不关事的。”
莺儿就让她们继续走,自己却和宝钗解释说道:“我虽然是没有和她一起出去,但是叫了外书房的茗烟一起去的,茗烟回来后,我也是到了外书房问过的。”
“哦,那茗烟怎么说?”
听说有人跟着,宝钗这才又躺了回去,让莺儿继续说。
“茗烟说了,他和袭人一起回去的,袭人的哥花自芳和他的老婆都在家里等着袭人的,家里是做好了水陆道场的,这袭人一回去就是放声大哭,哭晕在了她妈灵位跟前。”
“请了大夫没有?”
听到哭晕了,宝钗就很是警觉的问道。
“没有,花家那里有这个钱,就是有了这个钱也是觉得外面的大夫能好过我们府里面吗?”
莺儿赶紧解释了一句后。
方才继续说道:“依着茗烟的说法,就是袭人的嫂子同袭人哥哥说了,说是袭人虽然是嫁人了,但是回娘家就还是姑娘家,就和她哥哥商量了将袭人移动到了她当姑娘时候的屋子里去透会儿气,估摸着就能醒过来的。”
“透气是为了什么?”
宝钗没有想到还有这个说法,就问道。
“我也是没有明白,不过听茗烟的意思,就是她嫂子说了屋里的人太多了一些,袭人是心里难受,人又多,所以一个不注意就晕了过去,只是好好的散淡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
“所以,袭人就去躺着了?”
“是的,还真是如她嫂子说的那样,躺了没有多久,袭人就醒了过来,又重新给她妈烧纸,化钱之后,就跟着茗烟回了贾府。”
莺儿将袭人回家探亲的事情是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宝钗听。
宝钗听的仔细,只是也是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说道:“这次也就算了,下次她在回娘家里去,就找一个靠得住的下人的跟着去,不能让她离了我们的面前,不然她就是要作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