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井月肆道。
玉牌?院长糊涂了,这玉牌怎么了?再说了,他记得他没给过眼前这位男人玉牌吧?那因为玉牌来找他这是为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并没有给过你什么玉牌吧?”院长看着他说。
就是因为他没有给他玉牌,他才闹心,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你难道不知道拆散一对夫妻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吗?”井月肆说。
院长一听,可不依了,他可是个好人,什么时候拆散一对夫妻了?这可是没有的事,不能就这么的冤枉他啊!
“你小子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拆散人家夫妻了?”院长气冲冲的说。
井月肆看着院长那不淡定样,冷冷的说:“你忘了?你给见儿玉牌了。”
这时候又关玉牌什么事了?还有,见儿?不就是那位喜欢讲男男之事的丫头吗?
“没忘,我确实给了她玉牌了。”院长想归想,但对于这个问题,他还是认真回答。
“学院规定,是不是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井月肆又问。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进入学院的,但是很明显,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就是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边,最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
没有多想,院长马上回答:“没错,学院确实是这么规定的。”
“所以你现在还认为你没有拆散人家夫妻?”井月肆阴险的说,表面上很明显的显示,你要是敢说是,那么,你也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