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信长又有另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因为他想起了阿犬对三河人有着天性一样的残忍,不把三河人搞得妻离子散,个个三河武士都瑟瑟发抖,好像就无法满足一样。
信长一念及此,又向阿犬身后那群家臣叫道:半兵卫!你怎么不去提醒你的主君,对面的是德川家的友军!
我在开战之后就提醒了啊!
当下竹中重治是想要那么大叫,可是他不能,他无法如此做,他很无奈,为什么背锅的是他?
所以,他说出了实话。
当时情况太过混乱,而且也看不到敌人的背后有靠旗和家纹,根本难以分辨是不是友军,而在下对德川家的各位武士也不太认识。
是的,竹中重治也是很认真地说了一半的实话,这是他苦思之后想出来的。
他们一开始的确是看不到靠旗,但德川家的家臣,他绝对如数家珍一样,可以把他们的名字和能力以及世人的评价倒背如流。
毕竟阿犬一宜以来的假想敌之中,三河侵攻和防御三河,都是占了十分重要的地位,作为阿犬外置大脑的他自然对三河十分上心。
埋伏哪有人会把靠旗插在背后!你在开玩笑吗?信长终于忍不住怒道。
竹中重治低下头了,他觉得要是跟阿犬一样抬头的话,那绝对会忍不住大笑只是阿犬手下那群家臣集体肩膀小抽动,根本瞒不住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笑。
阿犬!信长的火气也来了。
是?
妳是管不了自己的家臣,那就由我来
主公!请听属下一言!
就在信长想要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当时也在场的铃木重兼出列。
重兼?
如果说德川家身上没有靠旗是情有可愿,但美浓守大人佐久间大人浅井大人和属下的足轻武士,身上都有本家的家纹,为什么松平信一还要发动攻击呢?
信长愣了一下。
而且,属下还有一事要说,就是当时对方的武士身上,也没有穿上德川家家纹的具足,那是主公要求还是他们自作主张呢?铃木重兼的眼力很好,即使在中军也看到了北伊势那群杂兵。
阿犬在内心给铃木重兼举起了大姆指,不愧是当天被她隆重其事请回来的铁炮高手,这直指问题的核心!
算了这事现在也没法问平八郎。
那?阿犬试着问。
别说了,都散了吧!信长似乎也感觉到事情的奇怪,但因为面子的问题,只好下令阿犬那一群涉事之人全数散去。
阿犬无可无不可地离开了,身后还跟着一众脸上完全没有悔意的家臣,他们大部份这时的脸上都是一副这次爽到了的样子。
回去了,火車合共坐了六個小時,有累。不過旅行還是很不錯的,吃到很多不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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