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马,这几日我军伤亡如何了。”居于上座的吴臣,看向下堂的一名年轻司马问道。
“回太守大人,这五日我军共伤亡四百三十二人,算上之前的,现在一共有一千七百二十五人的伤亡。”梁司马闻言立马将准确的伤亡数目向吴臣汇报。
“可知张津那边伤亡如何?”吴臣闻言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
“据属下估计,交州这几日伤亡在千人以上,总共伤亡人数近四千左右。”梁司马闻言再次说道。
“嗯······”吴臣闻言习惯的揪了揪自己的虬髯。
张津的大军此次提兵北上,并不像之前几次一样大张旗鼓,好像生怕刘表不知道他要攻打荆州一样。可此次不同,直到其大军到达荆、交边界是吴臣和韩晞两人才得到消息。
而两人得知后也第一时间整顿兵马南下阻挡张津北上之路,可惜二人还是晚了点,让张津将营浦县攻占了。
随后吴臣与韩晞只好分头驻兵,以为犄角。
现在韩晞、吴臣和张津三人好似在一条线上一般,韩晞和吴臣两人在线的两头,而张津在线的中间。而且两人驻兵的位置很好的将张津北上的路给挡住了。
若张津向继续北上就必须击败韩晞或吴臣其中一人,可是因为三人的位置关系,无论是攻打吴臣还是韩晞,张津都无法率领所有的兵力攻打,因为无论怎么样他的背后总是有敌人的。
每次出兵攻打任何一方,最多只能出兵三万,其他的需要留守城池,防止发生意外或是另一人领兵来袭。
至于说张津为何不分兵呢?
虽说即使张津的兵马分一半出来,也要比吴臣或是韩晞任何一方都要多,但是张津也有自知之明。
尽管张津迷信到以为在头上裹着红头巾布、弹琴烧香,还阅读道教经典,这些方法可以强化自己的兵力。但是数次的失败让他知道,交州军的战斗力和荆州还是有差距的。
分兵反正也不是敌人的对手,那何不集合更多的兵力来攻打其中一处呢。于是兵力虽然较多,但是城墙相对低矮的南平便成了张津的目标。
所以除了刚开始和韩晞、吴臣两人一起交手外,面对张津的基本上就只有吴臣一人。虽然张津的三万大军离开了营浦在南平城外十里处扎营,但城中依旧还有两万人马。
在此期间,韩晞也多次的带兵袭扰营浦城,但是这对南平城外的张津并没有影响。见此吴臣两人才知局势不妙,立马向刘表发出了求援信。
而在五日之前,吴臣也收到了刘表的回信。得知刘磐会领军前来相助之后,他也轻松了许多。不说刘磐能力如何,光是其麾下长沙军的名头都已经能让他安心了。
随即吴臣便将援军将要到来的消息散播之全营,将士们得知援军乃是长沙军之后,果真立马士气大增,近日来就连死伤率也下降不少。
“诸位”听到梁司马的汇报后,见双方伤亡比例明显增大了,下堂的几位校尉、军司马不由低头交流起来。而吴臣在沉思片刻之后见此便出声道。众人闻言交谈之声立马停了下来。
“想必诸位也都得知,州牧大人已经派少将军前来援助我等,算算日子这两天内便要到南平了。可少将军虽是援军,但我等也不能让其小看了。待少将军兵马达到之后,尔等可有妙计能破城外张津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