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夏兴闻言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大的事到了区景口中却这般轻描淡写。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里,同时也能看出来他对张津的厨师根本就不在乎。
但张津的为人如何夏兴也同样清楚,作为人主张津的确不合适,但要说一个能当上一州之主的人没有一点心机、能力,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张津这个人对于宗教的迷信,已经让他失去了对平常大多数事务的判断能力。
“呵呵,州牧大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虽然此次战败,但他那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定会在城中弹琴焚香,然后在让我们继续与刘表交战的。”
看到夏兴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区景一脸好笑的说道。对于张津除了才被招安的那一会,他心中有所忌惮所以不敢轻视,但久而久之面对待人宽松的张津,区景渐渐的就放飞自我了。
夏兴闻言自是默然无语,只是纵马慢慢的远离了区景。他和区景两人官级相同,即使区景除了差错,他也没有资格说教或是惩罚。可能够处置区景的张津且又是那样的性子。这让夏兴感觉十分的心累。
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区景和夏兴两人分别代表这两个不同的阶层,也代表这张津麾下两个不同的派系,本来两人就甚少交流,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
两人在停止交流之后,带领这大军继续向着营道城的方向行去。而张津此时被一众亲卫护再军中,虽然大军因为逃窜,队伍已经混乱不堪,但张津的亲卫队却依旧队伍整齐。
虽然方才魏延收到的消息张津的兵马有六七千人,但是实际上现在张津麾下并没有这么多得人马。
原本张津大营中的兵马除了分出去的朱充大军,剩余一万五千兵马。而在面对吴臣的突袭,伤亡近三千人左右,但在说好的援军没有达到之后,有不少大军在惊慌之下向着南方,也就是九嶷山的方向奔逃。
而后在大军突破荆州军的时候,虽然双方交战的时间并不长,但战斗却十分的激烈,在付出千余的伤亡之后,他们终于突围出来了。
可即使有近万的兵马随着他们一起逃出来,可一路逃窜不少受伤的士卒都没能跟上来,而且在天色昏暗的情况下也有不少人半路失散的,总之当魏延的斥候发现区景等人的时候,他们也只剩下那么多人了。
虽然魏延的大军在躲藏起来之时,大军行进的痕迹却留下来了,可交州兵马一来正在逃窜没有注意到,二来现在是黑夜,除非趴在地上不然很难看到地上的脚印等。
五里的距离,对于一支正在逃窜的军队来说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区景和夏兴便已率领大军来带了魏延的伏击范围。
甫一看到区景等人魏延不由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刀,虽说是伏击,但对于他来说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虽然在战场上他的直觉很灵敏,但也还是难免的会紧张。
但好歹也从军几年了,魏延很快就适应过来了。但还是仅仅的握着长刀,双眼紧盯着溃逃的交州军,寻找这最适合出击的那一刻。
“就是现在”看着敌军已经过了一半,魏延心中一动想道。、
“动手,杀!!!”
时机已到,那容半点犹豫,魏延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一马当先的冲向了毫无防备的交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