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区景那贼子竟敢如此。”
“对啊,王校尉,你说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是啊,王校尉。我等应何去何从?”
王校尉便是首先出口哪位较为年长的校尉,他从军已有数十年,在军中素有威望。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众人理所当然的选择听从他的意见。
“诸位,既然区景那竖子不仁,那也别怪我等不义。如今这城池已经被荆州军攻下,区景等人既然已经放弃我等,咱们凭什么还要为他们卖命,据说刘荆州,宽厚待人,赏罚有度,而且又是汉室宗亲,我等不若降了刘刘荆州算了。”
王校尉闻言看了看几名几名其他的校尉,随后捻了捻自己已经发白的胡须说道。
当然王校尉也并非随意瞎说的,在场的几名校尉之中并没有世家子弟,所以说投降对他们来说并无太大的关系,可即便如此重任听到这话,还是漏出了疑虑的神色。
毕竟投降可不是什么小事,一旦他们投降的话,那么他们在交州的家人们也定会收到牵连,这可不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虽然说保命很重要,可家人他们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王校尉虽然此言有利,可我等家小还在交州,若是到时区景那厮······”一名校尉心有余悸的看着众人说道。而其他几人闻言之后也是在默默点头。
“区景虽然在军中的实力颇大,但也只不过是依靠他当年带来的山贼,还有张州牧的信任,他在交州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此次他放弃我们这一万大军,声望在交州军中已经是大大受损。这番局势下他要是动了我们的家眷,到时候交州还会有谁信服他。区景也算是个聪明人,这点道理的话他不可能不懂的。”王校尉闻言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
“在言各位心里也清楚,我们这些兵马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是荆州兵马的对手,何必要去送死呢。俗话说的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交州和荆州的局势大家也都知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刘荆州就派兵将张津灭了呢。”
张津和刘表之间的矛盾,两州的一些老人们都知道,而且交州的众人也都清楚,其实张津根本就不是刘表的对手,只不过刘表现在迫于局势无暇南顾,否则的话那容得张津如此叫嚣。
不过王校尉等人最近也得知,目前江东内乱不堪,益州的刘璋和汉中张鲁争得不可开交。而北方两位霸主曹操和袁绍现在也处于僵持的状态。
所以说现在只要刘表愿意的话,完全能够抽出一部分的兵马出来,攻打交州,而交州能不能防住刘表的进攻可就难说了,毕竟自己和敌人的差距有多少,王校尉这些军中宿将心里可是明白得很。
“好,如此便听王校尉之言。”众人一听王校尉的话,当即决定随其一同降了荆州。
此时刚好刘磐率领的大军进到城中,看着没有丝毫异动的营道城,刘磐不有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对劲。
“少将军,这城中好像有些不对劲,怎么感觉好像已经没人了一样。”刘磐身后的魏延也察觉什么,来到刘磐的身边说道。
“先进城再说。”虽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刘磐还是脸色不变的说道。
可是这里浪没有多远,立马就有士卒前来禀报,方才逃入城中的交州兵马前来请降。
听到这个消息,刘磐心中不由怒火中烧,固然和他猜的一样,区景那家伙带着张津有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