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蒯良前来蔡瑁眉头不由一皱,毕竟现在他在军营中,而蒯良说什么也是州牧府中的人,擅自前往军营中,恐会落得旁人口舌。
而且虽说他与蒯家兄弟两人都是亲曹派,一文一武分别掌管这荆州的部分兵权与政权,但因为世家利益关系,两家之间都是貌合神离。
不过蔡瑁知晓蒯良非一般人,既然来寻找他必然是有要事,便令亲兵放其入账相见。
片刻之后蒯良一脸阴沉的走入军帐中,见到蔡瑁之后二话不说便冷嗯一声。蔡瑁见此不由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你是否派人去刺杀刘磐了?”见蔡瑁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蒯良开口便问道。
“你从哪里听说的?”蔡瑁闻言脸色一变,反问其道。
“刘磐如今在江陵,不久前州牧收到他的书信,书信中详述了他被刺杀一事。”
蔡、蒯两家作为亲曹派,对于州牧府的情况自然有自己的监控手段,相比于蔡家的蔡氏,蒯家则是在州牧府中有数名丫环、家仆作为耳目。
而刘表在阅览书信时,书房中候侍的一名丫环便是蒯良的人,刘表晕厥后这个丫环立马将消息告知府中的一名家仆,而家仆则立马出府向蒯良禀报此事。
当得知刘表因为刘磐被刺杀气晕了过去,蒯良心中立马感觉到了不妙,想也不想便出城向军营行来。
刘磐作为荆州数一数二的人物,胆敢招惹他的人少之又少。除了世家便只有刘表了,刘表是不可能派人袭击刘磐的,所以有嫌疑的只有世家。
而荆州的世家中,和刘磐有直接利益纠纷的便是蔡家和蒯家,他自己没有派人袭杀刘磐,所以人只可能是蔡瑁派出的。
“可恶。”蔡瑁闻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刘磐既然能写书信给刘表,那就说明了蔡虎等人的行动已经失败了。
“果然是你派的人。”见蔡瑁露出如此表情,蒯良那里还不知人就是蔡瑁派去的。
“哎!没错,就是我派的。”蔡瑁闻言叹了口气说道。
“德珪,你怎会如此糊涂,如今州牧尚且健在,刘磐掌管着荆南近十万兵马。若无一击必杀的信心,怎可轻易出手。”
蒯良闻言不由一跺脚呵斥道,言语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当年蒯氏兄弟二人与蔡瑁同在洛阳求学,但蒯良、蒯越两人年纪与刘表相仿,也就是和蔡瑁的父亲蔡讽差不多大。
在洛阳时蔡瑁也算是蒯良两人半个晚辈,蔡瑁的学识也多受蒯良指教。虽然如今两人同时世家家主,但情急之下蒯良也顾不得许多了。
好在蔡瑁非易怒之人,对于蒯良的呵斥并未在意。
“子柔兄所言极是,只是之前吾听到消息,州牧大人醒来之后独留刘磐在房中,不知交代了些什么,吾得知此消息后,一时心急就······。”
“这么最重要的事,为何不与吾等相商之后再做定夺。”
“这······”蔡瑁闻言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