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花若除了好看外无法意识到这一点。
芜月讥笑道:“好啊,我等着。”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锦音阁众人时常能看到芜月训斥、甚至为难花若的场景,刚开始人们还觉得新奇,甚至有些同情。
久而久之,人们习以为常,甚至加入这个行列,开始落井下石。
芜月的视而不见助长了他人的嚣焰。
蔡蔡跟在芜月身后,不赞同地皱起了眉:“芜月,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花若并没有犯大的过错啊。”
芜月听见这话不以为然,倒是停下脚步,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久,不满地道:“你曾经一直叫我阿芜,连这都想不起来吗?”
蔡蔡歉意地看着她的眼睛:“对不起啊,你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可是我还是没有印象……”
芜月失望地转身离开。
蔡蔡欲言又止,终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芜月走在路上被人截了道,她一看,只是觉得眼熟,想不起名字,只好扬起职业般的微笑问道:“公子是……?”
这人衣着不凡,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看见芜月的时候眼前一亮,忙上前去拱手说道:
“芜月姑娘不识得在下也是应该的,小生雷池,仰慕姑娘已久。今日有幸相遇实属难得……”
芜月心中不喜,面上却不表现分毫,恍然道:“这里是锦音阁内院,雷公子从大堂过来,是要去西舍如厕对吧?”
装作看不见对方僵硬的表情,芜月甚至还指起了路。
雷公子赶紧制止,说道:“说来不怕姑娘笑话,在下是特意到此等候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