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苡!怎能如此说话!”薛明秦斥责道。
“算了算了,姨母说有事找你,你且赶快回薛府吧。”昌乐郡主欺骗道,只想找个理由把薛明秦支走。
那薛大公子走后,昌乐郡主嫌大堂里吵闹,就让店小二换了个包间。韩派人把赵宛宛一同换了上去用膳。谁知那宛宛刚进屋,两旁的小厮便把门“砰”的一关。
“说吧,你到底是何居心?离开了赵家,来了这京都就以为有姨母撑腰,想着法子狐媚,一心都用在了攀附薛家这高枝上。也不怕爬的高,摔惨了?”昌乐郡主未等宛宛回话,又续道:“我告诉你,薛家的家主夫人是我的姨母,我母亲从小便与她一起长大。你又是什么?对外称侄女是为了好听,可你心里明白,一个妾室生的孩子生来就是要伺候主子的,不过就是一个有着血缘的高贵的丫鬟罢了!”
“我没有,不知昌乐郡主为何会这样想。我母亲虽为妾室,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我也不许旁人辱没了去。还请郡主自重。”宛宛行礼后坚定的站在一旁。
“你还胆敢嘴硬?若不是你勾引了明秦,姨母怎会想着将你许配给他!方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们干什么了什么,一口一个明秦宛宛的,叫的可真亲热啊。不知羞耻!我告诉你,有我蔺方苡在的一天,你休想!”说罢,昌乐郡主下令给赵宛宛掌嘴。
赵宛宛未曾辩解什么,就被硬生生的摁到了地下,神儿还未定,就被掌了嘴,一下又一下,疼在脸上,更疼在了心里。
那日,赵宛宛又在包间里跪了两个时辰,被丫鬟扶着,在市集中买了一面纱戴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薛府。别人问起来,她只道是自己走路不当心,摔了一跤,丫鬟心疼,想为小姐抱不平,却被宛宛拦了下来。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是郡主,做事张扬,越了矩,是因为从小被宠坏了。就忍忍吧,她也是为了薛大公子。”宛宛扶着腰,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
“小姐。”
“好了,你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冰块,拿布包着给我敷一敷脸吧。”宛宛摸摸丫鬟的头,言道。
“是,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