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温文尔雅的一个男子，如今已经一头白发了。

他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话，倾他所有。

这一次，为了修复她的身体，他送了碧火宫，他给了火焰珠，他还将自己最精华的妖力，全都给了她。

“你…”

“我现在是不是才真正有个师祖的样子？”段长天笑道：“这下你不会再欺师灭祖，拿着匕首戳我心窝子了吧？”

段长天笑着，心弦却莫名的红了眼眶。

她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头去，她已经很久没有哭了。

自从夜离走后，她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事情，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哭过，可如今…

“师祖，你，你大可不必…”

“我确实不必，但我愿意。”段长天伸出手摸了摸心弦的脑袋瓜：“你是个好孩子，令人心疼的好孩子，今后也是我的孩子。”

心弦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将眼泪逼回去，眼眶却还是越来越红。

“你可能不知道，在你的名字出现在中炎妖域的时候，你跟二宫九门斗的时候，我没有出现，我去做了很多调查。”

“我知道这些年你在人间被人收养，从小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我知道你一路往上走，经历了多少生死苦难，我知道你去了灵界，知道你娘为何来此，我也知道你去了仙界，灭了岳中洲四大世家。”

段长天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