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很齐整的小丫头?敬酒?我问三哥可曾看见,三哥摇头:“啥子小丫头,鬼都没得一个!要有我还不早告诉你噻。”
“啊呀,头好晕,”陈新摸着额头继续说,“起先我不肯喝的……她们说她们在等旅行团的客人,喝酒是客人进村必须的仪式。我心想莫非旅行团真的到了?又想这布依族镇山村怎么也学起红枫湖苗寨的风俗来了,架不住她们粘缠,勉强只得喝了一口。
“我的酒量你知道的,可不晓得为什么,大概是太累了,才喝了这一口,我就头晕,身子绵软起来。她们又要我跟她们走,说旅行团都在场坝上集中,正在举行篝火晚会。我说我不是旅行团的,我还有朋友要等,可她们不依,说会有别的姐妹招呼我的朋友,然后一边一个架起我就往村里走。也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我挣扎不过,糊里胡涂就跟她们走了。”
原来陈新是这样失踪的。不用说了,酒里一定做了手脚。
“你怎么能随便乱喝来历不明的酒呢!”舒薇气乎乎的说:“你明明知道上寨不对劲儿,深更半夜,两个女孩单独守在河边等旅行团,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丢下我们自个儿跟人走了,你知不知道我们……”
“我不过稍微喝醉了一点,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后果嘛,你们不也都平安过来了吗?篝火晚会的时候你们呆在哪里啊,一直没找见你们……”陈新突然顿住,眼睛定在舒薇身上,上上下下扫视她一周:“你,你身上怎么这么脏啊,从哪弄来的泥巴?还划破了,还出血了!”
当他发现我们四个人都是一般逃难的模样时,他真正的惊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