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开她！我求求你们了。”师严严痛苦的跪在地上，双拳重重地捶着石壁，心一点一点在下沉。

她这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一刻，若是她还有命在，必要这些人偿命。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空中落下一道影子。是雪儿跳崖了。

此刻她什么也不顾了，直接扑出去拉她。

人被她拉住了，而她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一根藤蔓，两个人悬挂在了峭壁上。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离她们一米处有一个山洞。

“雪儿，我数三二一，我用力将你甩过去，你落地就向前翻滚，知道吗？”她不得不忍住悲伤，此刻活命比什么都重要。

“姐姐，你放手吧，我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原本如百灵鸟的声音变得死气沉沉。

“胡说！”看着衣裳褴褛的白雪，师严严眼眶充斥着泪花，“我一定会手刃了那群人，将他们的眼睛挖出。”

“对，杀了他们。”白雪的眼睛开始变得猩红，坚定的抬头看着师严严，“姐姐，我要亲手将他们杀了。”

“好。”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滴一滴落在了白雪的手上，炙热又深沉。

……

想到此处，师严严伤心的捂住脸。

“一切都过去了。”苍术心疼的抱住了她，肩膀不一会儿就湿润了。

“他们都被杀死了，雪儿也忘记了这段回忆，你不要再内疚了，她现在有你宠着，很开心。”

“谢谢你。”浓浓的鼻音传来，苍术像哄小时候的雪儿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个人，不远处的顾长安握紧了拳头，心里充满了愤怒和酸楚，最终都化为了一道落寞的背影，无声离开。

既然她的选择是如此，他也不会再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