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死里逃生,白雪扶着马车大喘气,“云刺,谢谢你了,差点我就没命了。”
“魏长庚不会对你怎么样。”
“还没对我怎么样,你是没看到那个眼神,跟饿狼一样,巴不得立马把你吃了。太可怕了。”白雪摆摆手,她都不敢再去想。
“我们回去找师姑娘吧。”
云刺翻身独自坐在了马车前面,白雪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以往他们能够就一个话题聊许久,为何今天说两句就不说了?是不是太过担心顾大人了?她的好好开导他才行。
然而这一路无论她说什么,云刺好像都没有反应。
……
“姐姐,我回来了。”
若不是看到楼下停着马车,师严严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岔子。此时不过午时,花宴一般都是申时结束,两人怎么此刻就回来,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师严严瞅了一眼白雪腰间的禁步,无奈的发现并没有起到约束她的作用。
被看的惭愧,白雪以解下腰间的禁步来解气,瞬间感觉像解除封印一样。大大咧咧的坐下,一饮而尽师严严为她倒的茶。
“我试探出来了,那对狗屁姐妹就是给顾长安下了邪门歪道,让他不记得我们了!”
“她们承认了?”师严严心中一动,随之又感到气愤,手心紧紧握住了那个禁步。
“没有承认,但我看出来了。”白雪得意的躺在席上,二郎腿敲得老高,“那个白凌雨一点都不中用,被我一吓,手就直发抖。”
“那个药呢?”
临行前师严严给了白雪一种药。她思考了一夜,说不定白凌云抹去他人特定的记忆的功法和她同出一派。这种药以师严严血液为引,将药材里最为普通的白果浸泡一夜,研磨成粉,无色无味。
若是同派功法的人喝了这个药,她的身上将会出现特殊的反应。
“如果白凌云今晚有情况,那我就知道怎么救顾长安了。”
师严严的手有一搭无一搭的敲着桌子,似乎在确定之后的计划。
“姐姐……”
“嗯?怎么了。”
“没什么。”
见师严严期待的模样,白雪有些不忍心告诉她,自己其实只成功了一半,至于白凌云喝不喝那个茶,她还不知道。都怪那个什么魏长庚,自己看美女不行吗?非要盯着她看!
“姐姐,我出去一下。”
白雪不想功亏一篑,反正那个魏长庚没有揭穿她,她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