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

方婕：“……”

他们现在大概知道陆敬和他们方氏集团的症结出在那儿了，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任由着他们牵着鼻子走。

“方耀已经出国留学了。”

“出国？这出国的可真是时候。”老人家手里的拐杖用力杵在地上，发出可刺耳的动静，眼睛仍旧死死的望着方婕。

方婕只觉得毛骨悚然的厉害，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厉害的老人家。

“老太太，方耀还是个孩子，你们有事情找我处理可比他来的强。”

比起方耀，她在方氏集团的地位身份超出多了。

“孩子？二十好几，要做爹的年纪了吧？”老人家嗤笑一声，“还是你们方家的孩子都是长不大的？”

“你”方婕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冷眼瞪着她，不知道方家的孩子怎么就被他这样看待，“老太太说话一直都这样么？”

“不能吗？”陆敬的老婆陈芳突然就红了眼眶，瞪着她，“我孙女大着个肚子被车撞的人事不知，可别说这事情不是你们方耀干的。”

陈芳流下泪来，愤恨无比地望着方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