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梣眨巴着眼,脸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麻麻,有美人儿调戏我!
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美人儿将她领到阁楼处,好心的将佩囊交还于她,并且还很温柔轻声细语的告诉了他的名字。
直至被送出醉红楼那一刻,安梣都处于一个懵逼状态,身后的楼宇传来一阵欢呼她猛地惊醒。看着爪子上的佩囊,再望了望身后,僵硬的转动着脑瓜子。
“这……就完了?”不挖她眼珠子了?这么好心?
话说那美人儿说他叫啥来着,方才脑子混乱一片,又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只瞧见那美人儿的红唇一张一合,啥也没听清。脑海回荡轻柔的声音,却怎么也没记不起来,干脆抛之脑后。
“让我看看我的小宝贝,”安梣打开佩囊捣鼓着,“银子……银子……”奇怪,她的坠儿呢?
“我去!不是吧!”全部翻完后,安梣崩了。委屈的撅着嘴巴,她怎么这么天真竟然认为林蹊还会将东西放在佩囊里。
“天真啊!我太天真了!”仰头怒吼,泪流满面。
相府中乱成一片,云轩阁处往日的风流公子此刻皱紧了眉头。
“敬一,他们是何时潜入府内的?”
“应当是子时,主子平日那时喜清净不愿有很多暗卫守着,想必那人已是等候许久才下手。”
任璟言眉宇间拢起,“还记得是何来人?”
敬一叹息,无奈摇头:“那人做足了准备,用足了药物将我与子成拖住。待我们发觉不对的时候就已经……”
“可林蹊在那种情况之下根本手无缚鸡之力,他又怎么会死里逃生!”若是旁人定不知晓林蹊的情况,他还不了解……
“对了!”敬一仿若想起了什么,“那位缠着主子的姑娘也不见了!不会是……”
任璟言摇头,敬一见此不言。
“倘若那姑娘真是要林蹊性命,她大可不必如此,毕竟在此之前她有更好的时机。”或许还是她救了林蹊一命……
敬一似非似懂的点点头,又不解问道:“可她为何要一直缠着主子?”
任璟言淡淡笑道:“那是因为你家主子真的拿了她的东西。”
敬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任璟言。他家主子怎么会拿人东西还耍无赖!他家主子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啊!明明……
“照顾好你家主子,在此他恢复期间阻绝一切来往之人!”
“是!”敬一说完退下。
任璟言叹息,展开扇子摇了摇,望向远处一片昏暗渐渐褪去,天要亮了……
相府外,一小人儿蹲守着,双手托着漂亮的小下巴,望着那似比天高的围墙。
“哎~”她李安梣是和这相爷府过不去。
由于几次三番的造次相爷府,林蹊一气之下干脆将那榕树砍了又将那围墙修理了一番。这让她很是头疼啊!这叫她怎么潜入嘛!
“丫头,干嘛唉声叹气啊!”
安梣寻声望去,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大爷拿着一个破碗,原来是个乞丐。
也没指望能有所解忧,随口说道:“大爷,您知道这相爷府除了大门还有别的地儿能进不?”
大爷倚着墙半坐着,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