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梣看着骚年呆愣愣的,放在骚年头上的咸猪爪一顿,莫不是揩油美色被发现了?
“你……”
“嗯?!”安梣惊得炸毛,急忙抽回爪子。
不料那人一把抓住抽回的手,继续放在手感极佳的脑袋上,安梣石化。
那骚年嫣然一笑:“我喜欢!”
安梣皲裂了,啊哈~天哪!这是明晃晃的求抚摸嘛!不行,不行!她李安梣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呢!更何况人家那是智商不在线不懂事!
“咳咳!”抽回爪子,离开手感极好的墨发。
骚年疑惑,咬唇纠结,仿若思考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不喜欢吗?”神色间满是失望。
安梣仿佛听见心脏被突如飞射而来的羽箭击中的声音,这可不好……
安梣安稳了情绪,神色略显复杂,无论当前这人与林蹊是否有牵连都不应当与她有关联。能出现在相爷府自当身份不凡,这水也太深了吧!难怪那老头费尽心思就是不愿她有所牵连,要是被他得知此事估计会狠狠地训话,得尽快拿到玉坠再做打算。
随即平复露出笑容:“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好啊!什么游戏?”清澈的眸子亮起。
果然智商不在线就是好哄骗,安梣眯起了眸子,满脸笑意的回望着他。
安梣眼瞧着远处的背影,不由得产生一丢丢怜惜之情。一瞬而过,朝着云轩阁的方向溜去。
不知为何,兴许是林蹊出事,府邸的守卫多了些许。她猫起腰,七绕八转地找到了林蹊的办公之处,看了看门口的守卫,安梣很是耐心地绕路,悄无声息地翻墙爬了进去。
不料这里头的暗卫更是不少,暗暗腹诽亡羊补牢,有何意义!幸好没有惊动暗卫,畏畏缩缩地找了一处窗翻了进去。倒是有一股说不清道明熟悉的气息,安梣不作他想。望着面前摆放整齐的案牍,一阵翻箱倒柜,寻物寻得忘我,竟未留神身后悄无声息来临那人。
任璟言一早料到那无赖的小女子会来临,只是没料到她竟能躲避府中那么多眼线,眸色一抹灰暗闪过。
安梣感觉到身后的压迫之感,纤细绣拔的眉蹙在一起,眼瞳扫过华衣绸纱的一角,不动神色。
“姑娘倒是好本事。”
清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安梣只好慢慢地转过身,面色一改,堆满嬉笑。
“哪能啊!不敢当,不敢当!”
任璟言神色慵懒,摇了摇玉扇,“在下记得这相爷府可是不少守卫呀!”
“可不我运气好嘛!”安梣神色无辜,好似就是如此。
运气好?好一个运气……
任璟言收起扇子,握着扇柄的手砸向另一手,声音低沉:“姑娘可知随意闯入这相爷府,可是大罪!”
“我只不过是找回自己的东西而已,有何不妥呀?”安梣淡淡笑着,语气平平,眨巴眨巴眼。
二人互相对视,若是说这对视产生何物。一者秋水送波含情脉脉之意,二者磁场相似之人的互相较量,很明显他们属于后者。
电光火石之间,背后的门骤然打开,有人疾步而来。
“任公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