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老家吗?我们就在你们村头。”淑萍接起陆凡打来的电话,手机了传来陆凡的声音。
“我和小菲马上就走,你们在村头等一会儿,我们到晓城再说吧!”淑萍因为叮当转户口和办理学籍的事情,让陆凡帮忙到派出所去了一趟。
“我让陆凡帮我给叮当办户口的事情了,他在派出所有几个同学,我想把叮当送到北城去读书!”淑萍给小菲解释道。
“爸、妈,你们别生气了,我能照顾好我自己!”淑萍对父母说道。
“我们生气不要紧,就是担心你心理压力大!一定照顾好叮当!”淑萍的爸爸沉沉的说道。
“没事,放心吧,我和小菲先走了!”
“要不,让陆凡来家坐坐吧!”淑萍妈问着淑萍。
“不用了,天儿也不早了!好了,你和我爸照顾好自己,我们走了!”
淑萍的爸妈把任小菲送到门外,看着她们两个上了车,“小菲,有空来玩啊!”淑萍妈大声说道。
“嗯,我和淑萍会常回来的!”任小菲笑着,望着站在门口两位有些苍老的老人,心里感慨着老人心里对子女的牵挂和担忧。
淑萍闷闷不乐,甚至有些委屈和愤怒的坐在车上,任小菲从镜子里看了看淑萍,没有说话。
车窗外的夜色被过往的车流打扰,嘈杂中,看不到一丝的宁静。
“我是不是很蠢?”淑萍眼睛看着车窗外面,车窗玻璃上映照着一张忧郁的脸,“我应该是个蠢女人!”
“别人的嘴,你堵不住,很多人就喜欢没事乱嚼舌头,你别在意,”任小菲也不知道怎么去宽慰淑萍,“你就权当被狗咬了,难不成,我们再去咬狗一口?”
“这不是阿Q,自己骗自己吗?”淑萍感到胸口堵得慌,“被狗咬了,我们为什要去咬狗呢,不能拔掉它的牙吗?”
“想开点儿,不着边际的谣言,你在乎这些东西做什么?除了让自己伤心外,还有别的意思吗?”任小菲也痛恨那些无事生非造谣生事的人,“谣言就像一片羽毛,多了也能压死人!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死干净了多好!”
“我离婚都快一年了,刚离婚那会儿,漫天的指点,离婚没折磨死我,风言风语、别人的指指点点,到差一点把我逼疯!”淑萍即恼恨又心有余悸,“我的生活,好像必须要听别人的安排!他们的生活,征求过我的意见吗?经过我同意了吗?”
“这也许就是人性中不好的或黑暗的一面吧?”任小菲同情淑萍,“但也并不是所有的人会造谣或者相信谣言!”
“我只是想不通,我们离婚都快一年了,他家里人和亲戚竟然会因为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来找算我爸妈!跟我爸妈吵架,还理直气壮,好像很有理似的!”淑萍有些气愤起来。
“你说的也是,叮咚的小姑也真是的,虽然你和叮咚的爸爸离了婚,但你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就算不完全了解你,像这种男女之间感情上的事,不问个青红皂白就乱盖帽子,也太不仗义了!”任小菲恨恨的说到,“没脑子!”
“我竟成了不要脸的女人,还说什么白送给他弟弟当媳妇都不要!”淑萍苦笑着,“你弟弟既然那么优秀,再找一个比我好的不就完了吗,干嘛跟我过意不去啊!疯子!”
“疯子没什么可怕的,怕的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个疯子,”任小菲也有些气愤起来,“叮当的小姑她也是个女人,竟然说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这样的话!”
“别说了,只怪我自己笨的太天真!”淑萍自嘲的说道,“我本以为结婚离婚都是两个人的事情,彼此过不到一块去,不如好聚好散,风言风语的说说也就算了,没想到竟变成了仇人!”
“他家里人和亲戚为难过你吗?”任小菲小心的问道。
“这倒没有,就是在我们离婚的时候,叮当的小姑和她本村的亲戚给我打过电话,群我们不要离婚,权当为了孩子,将就将就就过去了!”
“这不也挺讲道理的吗!”任小菲皱了皱眉头,“那她怎么又做出这么一出来呢?”
淑萍唉了一声,打开车窗,让夜风吹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