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们去海边走走吧”,天已见黑,时卓然的轮廓已然变得有些模糊,或许是我喝了点马爹利的缘故。为了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我拿起酒杯晃着里面的些许酒,经量保持镇定的回道,“这么冷,还是算了吧,车也开不回去了,我得找个代驾才行”
“你看,这海的声音多动听啊,我都没有仔细的听过”说完,他又翘了翘他的眉毛“走吧!我们去走走”,话音刚落他就抓着我的手向海边跑去,像是一个第一次看见海的孩子那样。
风渐凉,挣脱他的手双手抱在怀中以释保暖,常规情节中,他果真把外套给我披上了,也不知走了多久,我们都一言不发,不时望一望海,不时,望一望彼此,竟也没有感到尴尬,就觉得很平静的感觉。
一直到…第二天,我醒来,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我断片儿了吗,这么一点酒?我揉了揉太阳穴想回忆起昨晚的一切,好像我吐了,吐了他一身,或许是刚喝了酒又去吹风的缘故。正在我还在努力回忆的时候,卫生间里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我缓慢的爬下床,捏捏歪歪的走到卫生间门边,
“你醒啦”我被时卓然突如其然的露出半张脸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吐了我一身,又晕乎乎的,我只能送你回来了呗”说完,他走了出来,摔了摔他半干的头发,我后退的踉跄的坐在了床弦上。后知后觉的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睡衣,睡衣?谁帮我换的?一抬头,我们四目相对。
“你眼睛瞪这么大干什么”,在离我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他又带着他的官方笑容问着我这么愚蠢的问题,关键是我愚蠢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