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宛的话,他就道:“没什么啊。”
魏宛闻言就道:“独门秘技,概不外传,但凡外传,学的人便遍体生疮,生儿子没腚眼。”
沈清禄:“·······”
古人特别忌讳这种,沈清禄也没有很例外,他嘴角抽了一下,咳嗽了一声,说:“那不学了不学了,你还会什么?”
魏宛:“什么都不会了。”
闻言,沈清禄沉默了,深深的凝视着魏宛。
他的银票是不是白给了?
“你是汝阳县人?”沈清禄问。
魏宛道:“汝阳云梦村的。”
沈清禄点头:“我沈家是南郡的,魏家村汝阳也属南郡,这么说来我们都是南郡的。”
魏宛问了一人路,往南市走,准备去买羊拐,沈清禄正想说自己对这里不熟悉,见魏宛去哪里还要问路,不禁微妙了:“你对这里不熟?”
魏宛:“嗯。”
沈清禄:“······”
“你也和我一样刚来到这儿?”
不然没法解释了。
魏宛摇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城外魏家村的。”
沈清禄便问:“魏家村离这里多远?”
魏宛道:“距此里。”
沈清禄不由狐疑道:“里?如此般近,你对这不熟?”
魏宛说:“哦,这是有原因的,我自小体弱多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我们村都没出过。”
王鞍听了偷偷打量魏宛一眼,先不说看着是不是什么体弱多病,就是他那样哪哪都不想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实人,谁信他谁是狗!
沈清禄应声:“原来如此。”
王鞍:“······”
少爷!王鞍差点跪下。
沈清禄又说:“不过,你是病好了吧。”
王鞍:少爷!你怎么能相信他!他肯定是骗你的!
魏宛点头道:“没错,你是来汝阳县干嘛的?”
“我爹让我来汝阳这边盯着一桩生意。”沈清禄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兴味索然的回道。
魏宛却显得对生意很感兴趣:“与吃的还是穿的有关?”
沈清禄看魏宛:“住的。”
两人等一辆牛车过去,才并肩继续走,魏宛道:“住的?置办宅子?”
“你怎么知道?”沈清禄开口:“为何不猜是置办铺子?”
但魏宛回答的不是依据自己说的那句住的,而是打量了他一眼,道:“看你穿着举止,想必家中之业不这汝阳县并不四通达,所有的铺子都是建城时就有的,这里的百姓循规蹈矩的习惯了那些早就知道的地方,他们潜意识的信任那些铺子,商客来这儿置办铺子,不出奇招,十有都得灰溜溜的赔了本离开,一个能做大的商贾,不会不衡量周全利弊的因素,所以我猜是置办宅子,不过,你是买地建宅子还是买宅子?”
沈清禄看着魏宛呆住:“买地。”
“不是,你懂做生意呀?”
魏宛说道:“略懂。”
沈清禄听到魏宛说略懂,不禁道:“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会了吗?”
魏宛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因为我谦虚。”
沈清禄:“·······”
王鞍撇嘴。
魏宛淡淡的看了眼王鞍。
王鞍:“······”
那个眼神,好像,有点危险?再看看和少爷并肩走的魏宛,又好像是错觉,他不会看到自己撇嘴的,应该是了,王鞍宽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