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宛点头,看了眼阿语,说了让她离郭苓的表姐远点,这娃敢情是没听。
张桂儿道:“你讲的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很特别,你还会其他故事吗?”
魏宛道:“不会了。”
接着就见张桂儿低头看向阿语道:“阿语,你哥哥不如我。”
魏宛:“······”什么?
阿语想反驳,但是又被张桂儿堵了回去道:“你哥哥只会讲司马光砸缸的故事,而我会讲很多很多你没听过的故事。”
魏宛眉尖抽了抽,我只会讲司马光砸缸的故事?!
“你会讲很多我们没听过的故事?”魏宛道。
张桂儿高傲的点头。
魏宛道:“好!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听都没听过的故事!”
正好闲来无事,魏宛决定顺便树立一下自己英明神武见多识广的形象,还有这张桂儿欺人太甚,竟然给阿语讲小部落共什么!
张桂儿高傲的看着魏宛,郭苓和阿语也仰起小脸看魏宛。
魏宛咳嗽了一下,往不远处枇杷树下一坐,便准备讲故事,阿语和郭苓还有张桂儿也搬来竹凳,等着魏宛。
张桂儿道:“你讲吧。”
她就不信魏宛能讲出自己没听过的故事,她的祖父可是说书先生,什么样的故事都听过,不可能有她没听过的故事。
只听魏宛道:“听好了,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沃森,故事的背景是十九世纪末的伦敦,沃森是一名医生,他幽默风趣又残忍无情,沃森喜欢不用负责任的女子,喜欢血,喜欢少年少女,某一天,沃森的医院里,被送来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
“等一下!”
张桂儿突然出声,魏宛倚着枇杷树翘着腿看她:“怎么了?”
“主人公好奇怪的名字,还有医生是大夫吗?医院是什么?什么十九世纪?伦敦是什么?你是在瞎编吗?”听都没听过。
阿语也郭苓也同样好奇。
见此,魏宛得意笑道:“瞎编?你这是不知道了吧。”
张桂儿咬牙。
魏宛心情不错起来道:“医生就是大夫,医院就是大夫看病的地方。”
张桂儿不高兴道:“你继续说。”
魏宛就继续道:“那病人是个少女,十四岁,名叫伊丽莎白·安兹华斯,伊丽莎白是女王的远亲,侯爵的千金,王宫骑士罗宾·爱德华的未婚妻,伊丽莎白自幼体弱多病,在远离伦敦的乡下宅邸生活长大,她不谙世事,纯洁干净,随父亲母亲觐见女王而暂居伦敦时,旧病发作,然后便住进了主人公沃森的医院,主人公沃森成了伊丽莎白的医生,他把自己幽默风趣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尽管伦敦的气候让伊丽莎白感到不适,但她每天在医院里并不难过,因为沃森总是能说起她感兴趣的话题,总能把她逗笑,她听到很多自己一无所知的世界,沃森为伊丽莎白神魂颠倒,伊丽莎白喜欢上了主人公沃森。”
故事听懂了,但是有些词语让张桂儿和阿语还有郭苓听不懂,张桂儿不懂装懂,没再出声,她开始想把这个故事听下去,而阿语和郭苓就没想那么多,只是认真的听着魏宛说。
魏宛道:“伊丽莎白告诉了主人公沃森,自己有未婚夫,沃森握着伊丽莎白的手真诚的表示他们一起承受,去求得其他人的原谅宽恕,伊丽莎白大为感动,含泪应下,可是不久后,伊丽莎白的未婚夫,王宫骑士罗宾·爱德华死了,伊丽莎白得知后心里并没有觉得难过,只是感到惊讶,罗宾死于自杀,伊丽莎白感到怀疑,虽然和罗宾只见过几面,甚至还没有说过话,但能看出那是个热情洒脱的男子,怎么会忽然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