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儿被这样哄着,火气倒是小了不少,但是心里的不甘还是没有抚平。
她堂堂白家大小姐!
难道怕一个女人不成!
见白松还是不同意,白歌儿就假意的作罢。
“知道啦,爸爸~我不会招惹她的。”笑容带三分甜,五分乖。很会骗人。
然而白歌儿底下的手却狠狠掐在了手心里。
“不过爸爸,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白松一愣,思索了一番,才摇了摇头。
“爸爸回家给你查探一番。再告诉你。”
白松和蔼的说着,粗粝的手温柔的摸上女儿的头,浑浊的眼底越发的柔和。
白歌儿笑的很乖巧,就像是什么也不懂的邻家女孩。
“知道啦,爸爸。”
白松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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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沉冲完凉水澡那这白毛巾边擦拭着滴水的发丝,边走出浴室。
顿了一下,环视一周。
低笑出手。
狭长的眸子眯起。
这个小狐狸。撩了他不仅不负责任,还撒腿就跑。
想着,他的眼底却越发的柔和。修长的手指夹起床边的白纸。
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
爱你哟~
旁边还有小女人的唇印。
宴沉眸底越发的柔。像是能漾出水。唇角的弧度散开。
温和俊美的不像话。
宴沉换好衣物,才出了休息室。
他提笔写了什么。撞进一个信封。
把谢安喊了过来。
“宴总。”
谢安瞧着宴沉走觉得有些不一样。可一时半会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他眸里藏疑。
一眼就被宴沉看穿。
“怎么?有事?”
听见男人冰凉的声音,谢安赶紧收回思绪,不敢瞎想。
“没…没事。宴总您吩咐。”
宴沉黑眸微敛,把一封信递给谢安。
他语调很缓,透着一股矜贵的意味。
“把这个,交给魏怵。”
谢安愣了一下,然后立马点头。出去了。
走出办公室。谢安才想通。
原来是,宴沉发丝还湿润着。
谢安皱起眉头,宴总洗澡了?
宴总洗澡了!
他猛然反应过来,惊讶的握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