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青虞把黑衣姑娘押到荀老面前,荀老看着眼前这个黑衣姑娘,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又不记得了。
“姑娘,你为何要来我庄上偷东西啊?偷了什么?为何被发现了,不赶紧跑,还要杀人?”
荀老如《大话西游》里的唐僧般,话有点多,一连串的问题顺着就出来了,这让一个刚刚挨了整的姑娘,感觉到了又一次受到了欺凌。
这黑衣姑娘也是点儿背,今天这是怎么了?
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听说书先生说书,已经追听了两个月了,根本不舍得间断。
可是偏偏老爹要自己出去取册子。
没办法,取就取吧。
心情不好,那就路上多贪玩一会儿吧,还被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喊了声姨娘,自己可是青春正当年啊,有那么老么?郁闷极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庄上,发现已经深夜,人家都关门了,半夜打扰人多麻烦。要是按常理出牌的话,只能等明天了。
可是,自己又不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况且在外面等一晚上,多凄凉啊。
那就偷吧,嗯,这也不能算是偷,就算是亲自动手拿吧,也免得荀老那么大年纪了亲自动手。
反正父亲跟荀老熟悉,事后发现估计也不会怪罪。记得小时候荀老来家做客,可喜欢自己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了呢。
本来以为得手可以回家了,可是因为粗心大意,一不留神,被一个淫贼偷袭了,竟然还在自己身上乱蹭,那种感觉虽然有些说不上的舒服,可是那是羞辱的象征,绝对不能放过于他。
下定了决心要杀了那个淫贼,却碰到了一群武林高手,还有一个武功远比自己厉害的女子,两下就把自己降服了。真是屈辱。
刚被那淫贼那样整了,又被这女子这样整了,现在更狠,还被自己从小尊敬的荀伯伯整了一连串问题。
难道荀伯伯不认识自己了么?
“荀伯伯。”
黑衣姑娘一声荀伯伯,然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在她眼里,荀伯伯就像她的父亲,她要把所有的委屈,哭给自己的父亲。
诗青虞一看这架势,熟人啊,赶紧解放了黑衣姑娘的双手,给了黑衣姑娘自由。自己站到一边,静观其变。
黑衣姑娘的手被放开,突然,就双膝跪地,抱着荀老的腿,一顿猛哭。
嘴里还不住的呢喃着:“荀伯伯,你要给我做主啊。”
荀老一看这情况,一时有点懵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孩子,有话好好说,别哭,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谁?”荀老弯腰,慈祥的问。
“荀伯伯,我是靳月啊,你不记得我了么?”靳月用委屈的哭腔说道。
“靳月?……靳正道的女儿?”荀老听这姓耳熟,顿了顿,就联想到了太湖庄主,靳正道。
“是我啊,荀伯伯。”靳月依然哭的撕心裂肺。
靳正道有一个女儿,这个荀老知道。十年前,荀老在太湖山庄做客,就见过这个女孩儿,小女孩儿虽然比较任性好动,调皮捣蛋了一些,可是大处不乱,该有的礼节都有,是个有灵气的小女孩儿。
怪不得刚才看她那么面熟呢,真是女大十八变,认不出来了。
既然是靳正道的女儿,应该不会偷东西,就是偷也肯定有隐情,就是真偷也无所谓。
荀老就不再纠结偷东西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