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和稀泥原来是一门艺术。
吴漾能这么想,主要是矛盾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有利于自己。
所以说,看问题,换个角度,就会不一样。
吴漾走到靳月跟前,看着她那乱糟糟的头发,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
靳月真想杀了他,可是荀老在,诗青虞也在,不得不收敛。
吴漾道:“靳姑娘,对不起!我不应该差点就摸了你,虽然是为了搜所谓的赃物,但是总的来说,是我的错,希望你能原谅。”
吴漾话中还是为自己辩白。
靳月只是气的一“哼”,走回椅子边,一窝身子,躺进了椅子里。把头歪在一边,不说话,看样子想冷战。
可是冷战对情侣有用,不适合他们这样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吴漾后来也并未受到打击抱负。但是,他和靳月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翌日,晨鸡报晓,众人都多多少少的比平时起晚了。
吴漾呼吸着上午的半新鲜空气,一个懒腰没起来,被从背后走过来的靳月绊倒了。
看着那个姑娘的背影,吴漾并无怨言。
吴漾等人,吃过荀老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饭菜,临近中午的时候,整装待发。
荀老跟看门老汉把他们送至门前,老汉把喂的精神饱满的五匹马交给了他们。
孝廉接过两匹马,依然打算骑一匹,牵一匹。
可是却出人意料被吴漾接了一匹马过去。
难道吴公子要亲自骑马?不过,这也是应该,一个大男人,马上抱着一个女子,成何体统,孝廉他们早就看着不舒服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吴漾。
诗青虞倒是松了一口气,她正为昨天轻易答应吴漾跟自己骑一匹马感到后悔,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算自己防备的再严,面对一个精虫上脑的人,也难免疏漏。
吴漾也不是因为经过靳月之事变的纯洁无瑕了,只是真的被阿香那个梦惊着了,不敢再放肆了。
诗青虞松是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为什么,稍稍有点儿小失落。
吴漾骑马,是一部肉体的血泪史。
吴漾大概摔了十几次吧,才大概的能骑着上路了。
开始是驱马走几步,吴漾就得摔一跤,后来能驱马走十几步才摔跤,直到驱马走了几十步,又摔了一次,再后来,就稳住了。众人这才开始上路,可是时间已过午时。众人真是等的花儿都谢了。
其实吴漾这已经是出奇的学的快了。
因为他每摔一次,就会引来靠在大门边的靳月,那银铃般的嘲笑。
吴漾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侮辱,这才奋发图强,十几次摔跤,就学会了骑马。
吴漾骑在马上,小心翼翼的跟荀老和看门老汉作了别,当他的眼神接触到靳月的时候,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
因为吴漾自己骑马的缘故,众人的行程慢了。
但是,他们总算获得了让他们欣喜的消息。
那就是他们打探到了唐格的消息,唐格确实向北走了。
前面村庄没打听唐格的消息,估计是唐格经过那几个村庄的时候,走的是夜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