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无事,来往的客人也没有几个值得注意的。
就连最初时引得千月姬主意的人,也不过只有慕星来的频繁一些,其他人竟是再也没有来过。
要说这几日里倒也有两人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其中一个是名青年男子,虽说整理的得体,但千月姬还是能够从他的行为举止以及突起的肌肉看出这应该是一个习武或是曾经从军之人。
之所以说是曾经从军,自然也是因为若是现在从军,又怎么可能青天白日的来戏院里听戏?
千月姬注意到此人,倒不是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听戏的人,而是因为他真的不是喜欢听戏的人,自始至终就没有认真听过。
那人早早地就来,坐在二楼的北侧,就暗中观察的小厮汇报,此人一直目光灼灼的望着门口,时不时的也打量一下东面的来客,似乎是在找又或者是在等什么人。
最终千月姬的戏唱完了,那人也没能等到想等的人,神情间是掩不住的失落。
至于另一个,则是一名女子,那女子甚至都没有掩饰自己乃是女子的身份,却又偏要从当歌楼那便上到二楼,带着丫鬟和侍卫不说,甚至还叫了两个当歌戏院的姑娘陪她听戏。
千月姬从未见过那名女子,也向当歌戏院的姑娘们打听了,这位应该不是凉城的富贵小姐,却不知是从何而来,但是给赏钱却是大方。
什么也不需当歌楼的姑娘去做,只要陪她听听戏,给的赏钱就抵得上去当歌戏院找乐子的公子。
这小姐来的第二日,当歌楼的姑娘可谓是挤破了脑袋的想被那小姐点去陪着听戏。
要说这两人既然一个不是冲着她来的,另一个更是个姑娘,千月姬本不应该放在心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