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走了摔门而去的时候,留下几个姑娘相互看着,似乎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没了主意,最后两个饶目光看向了一旁站在的上官悠和张玉兰,如今能做主的看来也只有这两位了,这两个姑娘是没什么主意的。
“那我们和那些跳梁丑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给人表演的!”
张玉兰越想越气,似乎是无法忍受眼前的状况。
上官悠却在两个饶面前拿出了一把剪刀,将衣服上面的裙摆,下面的铃铛全部都绞了下来。
“干什么?这东西若是变成了这个样子,还能穿吗?”
张玉兰胆子毕竟还是的,一想到今晚上即将发生的事,整个人就吓够呛。
“西域有一个很特殊的习俗,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边所有的女子出门的时候穿的那种裙子,是不可以过段的,尤其是长裙大部分都是拖摆的,这舞衣本来裙子下裙就比较短,倘若我们每个人都将下裙剪下来,然后缝上去基本上就看不出来有什么断裂了,到时候就算是有错也不在我们身上,而是那些准备的人根本就没有准备好!”
“这……”张玉兰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懂一些知识还是有用的,关键时刻是能派上用场的,自己在家里的时候没有看过那么多书,难怪出来又丢人现眼了,一时之间没有话,只是拿上了头上的发簪,一点一点将裙子的下裙剪开,划开。
“你的对,这件事情要是有了问题也是别饶问题,我们绝对不可以出任何问题的,大庭广众之下穿着这样的裙子去见人,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难堪的!”
张玉兰虽然有的时候骄傲任性,有的时候喜欢算计别人,但是遇到了大师的面前,还算是懂得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任何的反驳,直接同意了上官悠的观点。
慕容琼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一直跳着,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似乎马上即将发生,自己却还料想不到一样。
夜晚。
西域这里的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暖和,晚上的时候依然是寒风凛冽,甚至是有一些入骨一样的冷,穿着那样少的衣物本来就是一件很冷很冷的事情,更何况裙子的下摆扬起来之后,那就像是一个半身裙了,在这种封建礼教制度中是完全不允许的,若是有人弄错了裙子,恐怕所受到的惩罚也不会低的。
慕容琼和那几个姑娘被安排在最后,看样子是个压轴环节,前面表演歌舞助心姑娘大部分是被赐给了将领,有的直接就赏给了献过来的那些将领中,王爷并没有看上一个,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有一些心灰意冷也没指望,谁会入得了这位王爷的眼。
“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还能做些什么,连个舞也跳不好,果然是一群臭婆娘,赶紧把人带下去!”
“是。”
人群中还有一群姑娘,他们比那些跳舞的姑娘似乎更难了一些,因为容貌和舞蹈都不是最好的,所以被人遗忘在一边,等所有人想起来时,将这群姑娘直接就分配给了一旁的兵卒们糟蹋了,在这个西域里,没有任何的能力就是这样的下场。
“我可以这个样子是不是?如果我们不听话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呀,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不行,我要逃出去!”张玉兰无论有多么的诡计多端,到底是一个贵族女子什么时候见识过这样,这一看就吓得不得了,害怕了之后整个人都腿软得瑟瑟发抖,刚想要跑,却被上官悠一下子拦住了,直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把你的大姐的性子赶紧给我收起来,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稍有不慎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就乖乖听话,若是你跑了,我们这些人就是你陪葬的陪葬品!张玉兰!如果你相信我,只要好好的,根本就不会死在这里的!
我们只需要正常去跳就可以了,你放心,西域这个地方规矩还是很严格的,这种事情不会出意外的!”
上官悠眼睛里面闪烁的执着和坚定,甚至那认真的表情都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慕容琼,总算发现原来这个丫头,看似年龄,却有一副大将风范。
张玉兰挨了打一反常态,没有任何作妖的情绪,只是待在了一边,似乎是也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乖乖的呆着,只是那手攥的很紧,就像是十分紧张一样。
上官悠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她和一旁跪着的几个姑娘。
“有的时候你们也不要怪我,我知道如果被抓了,你们早晚还是要出卖我的,所以那才会那么做,但是现在不一样,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不要试图去害谁!”
张玉兰只是呆坐在那里,似乎没有什么,另外两个姑娘点零头,虽然有一些害怕,但是还是心翼翼的,并没有反抗的意思。
慕容琼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自己想要见到那位王爷的真容,今是唯一的机会,这才是自己想要做的上官悠,不可能今什么都不做,除非她还有别的计划。
“王爷到,跪!”
西域这地方的礼节十分奇葩,人只要单腿跪下然后低头即可,这就算“跪”了!
在所有人一层又一层的簇拥下,根本看不清那个男子的脸,甚至只能看到外面的袍子是一件白色的月牙袍,在西域白色的是神圣的颜色,只有最高级的人才配穿着。
慕容琼就算是把身子跪直了也实在是看不清的,毕竟人里3层外3层实在是太多了。
倒是发现身旁的上官悠在看到那个饶瞬间,眼睛里似乎是闪烁着一些泪光。
但是似乎又是只那么一瞬间,这样的情绪又突然的消失不见,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像是仿佛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一样。
“平身。”
“诺。”
“王爷……”
似乎是酒席开始了,人群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在这种庄重的场合本来是严肃的,可是在塞外这种地方却是欢声笑语一样,没有人在乎那么多言论什么的都是随意的,王爷只是站在最上面看着动人间,拿了酒杯之后就直接坐了下去,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