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徐佳和乐乐,每晚都要在医院病房通宵守护,而徐伽每到晚上,更是被癌症折磨得通宵不眠,其状凄惨不忍目睹,这就更加苦了徐佳和乐乐整晚上的照顾。
亲身经历这份苦难,才懂得身体健康是多么的可贵,生命是要多么的倍受珍惜和呵护,一家人的安康是多么的重要。
徐佳深切体会到了什么是“平安是福,知足常乐!”,总之身体健康比什么都来得重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老爸就是最好的惨痛教训,让徐佳都足以警醒一辈子了。
这样有熬过去度日如年的十余日,医院终于最后正式下达了徐伽的病危通知,当时徐佳和乐乐医院通宵守了老爸一晚才赶回家,冲了凉,吃了点东西,刚刚睡下不久,就被老妈的电话吵醒了。
闻讯老爸病危,徐佳和乐乐一起赶紧起身又赶到医院,还没有到老爸的病房,远远的就闻到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徐佳“嗡”地一声,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天旋地转,明知道老爸病死咽气已成即定的事实了,但他还是没法做到冷静镇定如常,眼泪不自觉的沙沙掉落下来。
赶到病房,老妈刘洁早哭成了泪人,三位姑姑也在陪着抽泣落泪,只看到病床上,老爸徐伽仰面躺着一动不动,脸色蜡黄,早就了无生气,这次是真正的瞌然辞世,再也救不回来,也无法继命了。
老爷子与大伯,三叔正在病床徐伽的尸体前,一起商量处理徐伽的后事,后事安排,一切都要全凭他们作主了。
“把老二的尸体拉回家去,进行入敛装棺,然后大加操办七天法事,直接土葬了吧,反正住在郊区,土地开阔,入葬也方便,”老爷子依旧神态平和,显得无悲无喜,似乎已经淡看了生离死别。
“夏天尸体在家也放不久,很容易腐烂发臭,七天倒也是极限,那就这样吧,”大伯接了老爷子的话,大加点头赞同。
“老爷子,大哥,那就这样的决定了?”三叔确定似的反问了一句,“那我打电话到我的部队,叫派一辆军车过来,先把二哥的尸体运回家吧,然后好直接开始料理后事。”
“这是自然,老三,你赶快打电话,越快越好,”老爷子重重吐出了一口气,似乎瞬间轻松了,“老二终于解脱了,我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唉,这些天,我们都为他操劳奔波累得够呛。”
另一边,徐佳拥着老妈,母子面对徐伽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尸体,抱头痛哭,无言流泪,空气中充满了沉郁的氛围。
三叔背转身,打了一通言简意亥的电话,然后和大伯一起,一左一右默默跟随在老爷子身边,一时面对自家兄弟刘伽的尸体缄默不言。
并没有等待太久,医院病房楼下骤然响起了军车轰鸣声,又转眼一排奔上来七、八个一身绿迷彩服的士兵,齐齐到了三叔面前,为首的兵哥敬礼报告:“徐师长,警卫排报道,请指示!”
“嗯,你们来得正好,把我二哥的尸体搬上楼下你们开来的军车,给送回他家里去,这次我随你们一起,给你们带路,”三叔没有多废话,马上对自己手下几个警卫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