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馆驿的暗卫禀报,说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常。
装死,看他能装多久!
沐春又去宫门打探了,百官都走了,那女人也走了。
装病容易,但是谁都知道,病人不能多饮多食,更不能随意走动。还是夕玥贴心,一天两次来永福宫探望,都是在袖子里揣着点心来的。
祁循向夕玥交代:“明日若是那女子再来,你就去问她的案,看看能不能问出他们有什么目的”。
“好”
对夕玥的智慧,祁循还是放心的。只是事关祁循,她才会乱了方寸。
祁循一向不喜欢甜食,夕玥带来的点心他只吃了两口便不想吃了:“但愿他们快些动作,不然我病不死,可要饿死了”。
夕灵有三日婚假,他没来大殿,对周秀的事还一无所知。
次日,果然那女人又来了宫门口。夕玥得到禀报,出去问话。远远就看见一个西域打扮的女子直溜溜跪在那里,走近一看,这不是秋华吗?她果然是周秀的人。
“秋华,怎么是你?”
那女子冲夕玥冷哼一声:“娘娘认错人了,我是西宁王的贴身侍婢,名叫莎娜”。
管你叫什么,夕玥不会认错这张脸。
“哦!莎娜,你跪在皇宫门外鸣冤,有何诉求?”
“我要见皇帝”
“皇帝病了,病得很重,起不来床”
“他是病了吗?不是中毒吗?”
“不是,就是病了”
“那你们抓西宁王做什么?”
抓周秀的罪名是下毒,既然无人中毒,又何来下毒之说。为了保护夕灵,夕玥顾不得其他。
莎娜抓住机会立刻反击,也不再跪着,站起来与夕玥平视:“你们的皇帝在臣子家中了毒,却要无端怪到西宁王头上,是何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