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他忽然叫住了她,她心里燃起了一簇希冀的火苗,板着脸望了过去。
却见他指了指门边靠着的一个花色的布袋,淡淡地说道:
“走的时候记得把这个带上,这是你家人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的脸色有些发青,没想到他不挽留她就算了,竟然还让她把东西也一并带走?什么……家人?
她迟疑地问:“你去过我家了?”
瞿继宽微微地点头:“嗯,路过。”
她望着那个布袋,心里的委屈忽然更甚了,原来他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只是没放在心上而已,这比忘记了,似乎还要伤人。
眼里的泪水快要控制不住了,可是她不想让他看见,于是一手拿着布袋,一手拿着行李箱,跑出了大门。
餐桌旁的瞿继宽,有些泄气似地靠在椅背上,竟然苦涩地笑了起来,眼里有着痛苦,但更多的是欣慰。
忽然,他看到报纸上的一则消息,猛地一把抓过报纸,死死地盯着上面的标题,反复看了无数遍,手掌因为太过用力,关节泛白。
张纯祯敲着别院的门,一遍一遍的,有些机械和茫然,只知道要带上巧晚一路走。
过了一会儿,穿着便服的巧晚,顶着一脸的睡气,拿着一个烙饼,拉开了门,看到来人是张纯祯后,惊讶之余,有些赌气地望向一边,不去看她。
张纯祯心想,这丫头还在生气呢,做了错事还挺有理。
张纯祯往后退了两步,看了眼别院的窗户,发现窗边的桌子上摆着两碗面食,吴恺正坐在一边安静地吃着,发现她看着自己后,连忙站了起来,对着外面的张纯祯礼貌地一鞠躬。
她冲他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发酸,人小两口正甜蜜着,自己来凑什么热闹。
她由衷地笑了起来,走近巧晚拍了拍她的肩:
“进去吧,没什么。”
巧晚有些狐疑,但是因为正生着闷气,所以也不愿和张纯祯多说些什么,自顾自地关上了门。
张纯祯有些惆怅地转身,拿起放在一边的行李箱,朝门外走去。
回到窗边准备继续吃饭的巧晚,无意间看向窗外,随即大惊,扔下手中的食物,拉开门追了出去,嘴里喊着:
“小姐!小姐!”
张纯祯疑惑地转头,发现巧晚冲出来几步路的时间就哭成了大花子脸,不顾一手的油就握着她的手嚎着:
“小姐!你这是不要巧晚了吗?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张纯祯嘴角有些抽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手说:
“不是的,我就是离开一段时间。”
巧晚闻言,紧张得甚至把她的手臂给抱住了,抽噎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