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湾觉得嘴里干干的,十分的口渴,虚弱的说:“水水”
“快拿水!”皇后急切道。
离桌子最近的赵庐马上去桌上取水过来,卢湾见到水想撑起身,身子沉重,只动了一下,腰部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摔了回去。
“泽儿!”皇后准备扶卢湾的手还没接触到卢湾,顿时一声惊呼。
卢湾闭了眼缓了会儿,声音嘶哑:“没事,母后。您扶我一下。”
赵庐把水放在一旁,上前帮着皇后小心翼翼地扶卢湾,起身的动作实在太过艰难,卢湾忍着痛,好不容易才靠着枕头坐好,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手也有些颤抖。
“泽儿,你怎么样?”皇后拿出帕子擦了擦卢湾额头上的汗,擦完了接过一旁的茶水,小心的喂着卢湾。
卢湾喝了几口,嘴里渐渐湿润,声音也不像刚刚那么沙哑,微微笑着说:“孩儿没事。”
皇后欣喜而疲惫,她守了太久了,招了一旁的太医,轻轻握了握卢湾的手又松开:“让太医给你看一下。”
李太医闻言上前,拿手搭在卢湾的脉搏上,舒颜:“太子情况已经大好。接下来要更注意休养,失血过多也需要补充。”这两天太医院上下都守在这里,如今太子已经醒过来,大家终于可以放下心。
“那就好!那就好!”皇后放了一半的心。细细看卢湾的脸,虽然苍白却有了精神,心基本放了下来。欣喜、疲惫、害怕、愤怒又上了心头。
“泽儿,你可真是吓死母后了!太医说你的情况不容乐观,醒过来才算远了鬼门关,太子妃带着侧妃等人日夜祈福没想到我
们如此厚待那个荣鑫,他狼子野心仍要置你与死地”
“什么?!”卢湾惊讶地直起身子,又“嘶嘶”抽气。
“泽儿,切莫乱动!”皇后心里一跳。
“母后,您说荣鑫怎么了?”卢湾激动。
“泽儿,你怎么了?”皇后见卢湾并不像愤怒的样子,不由疑惑地问。
“母后,杀儿臣的人不是荣鑫!”卢湾急忙澄清。
“你胡说什么?那荣鑫手里有凶器”
“母后!那天我们遇到了老虎,荣鑫救了儿臣,但是两个人都受伤了,我们等人来的时候贼人装作宫里的人袭击了我!”卢湾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泽儿,你说的如果是真的那就糟了!”皇后惊讶,“荣国皇室皆因此事入了天牢”
“怎么会这样?”卢湾喃喃低语,又望向皇后,急切道,“母后,荣鑫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快放了他们咳咳咳咳啊”剧烈的咳嗽声后是痛苦的呻吟。
“皇上驾到!”
尖利的声音响起。
“明远!”皇上刚跨进门就叫太子的名字。
“臣妾儿臣、臣、奴才、奴婢给皇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