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没想到居然是魏晨玉三国的刺客!”皇上重重地把供词拍在桌子上。
“父皇息怒!当务之急应该是怎么解决这件事。”卢湾道。
“皇上,韦太尉求见。”突然有太监禀告。
“朕正想找韦德言,快,宣他进来!”宁皇惊讶。
“皇上,边境有军队进犯!”韦德言两步并作一步进了御书房,急忙说出了来的目的。
宁国与卢湾被这消息震得一时没有反应。
“是魏晨玉三国的军队?”半刹卢湾问道。
“正是。魏晨玉三国打着救荣国,诛暴宁的理由,三天前突然发难。不知殿下怎么知道?”
“那刺客已经招供,主使人正是魏晨玉三国。”
“什么?!原来差点害了太子的人就是他们!一边设计陷害荣国,一边打着为荣国复兴的旗号,真是卑鄙!”
“而且荣鑫现在是个残疾,又是个傻子。”皇上补了一句。
事实变成这样,天下人才不会管是不是误会,太子虽然濒临死亡,如今却毫发无损,荣国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荣国皇室也因为荣鑫之事对宁国恨之入骨,魏晨玉三国打着这个旗号,看起来确实很正义的样子。
至于真的灭了宁国之后,宁国的归属问题,不是任由胜利者来分配吗?
卢湾虽然对荣国有愧疚之情,大敌在前,也不会圣母。不然,会有更多人遭受苦难。战争可怕,但是如果自己成了战败的那方,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皇上,魏晨玉三国莫不是当我宁国没人!臣请战!”太尉双手抱拳跪下。
“好好好,大宁有将如此,何愁魏晨玉!”宁皇抚掌而笑。
“父皇!儿臣也要再次随同太尉出战!”卢湾也跪下自荐道。
“明远,你的心情朕知道,只是你的伤才刚好,若是随军可能复发,拖累韦太尉就得不偿失了”宁皇怜惜地看着这个儿子。
“皇上说得对!太子,您和皇上就在后方等臣的好消息。”韦德言劝说。
“可好吧。”卢湾想说服他们,又想到她确实什么都不会,只得无奈地应道。
书到用时方恨少,这种时候只能怪自己不学无术。
宁皇点头,唤了人进来,如此大事,明日一定要召集百官早朝讨论诸多事宜,先遣人通知各大官员要紧。
此后三天,京城各大宅邸灯火通明,彻夜未暗。
三天后,是韦德言出征的日子。
祭天、祭地、告庙、祭军神,祭祀完成,宁皇与三军共喝一碗酒,摔碗为志!韦德言大唱:“
万里江山皆风火,
十年胸中尽怒潮。
拚将一腔义士血,
直向云天逞英豪!”
士兵齐喝:“拚将一腔义士血,直向云天逞英豪!”
响声震天,韦德言挥马率先而去。
又两年。
宁皇去世,太子登基。
登基初,举国同丧,魏晨玉三国见机加强攻势,宁国岌岌可危。
卢湾颁布了御制货利诏,作出如下规定:
一、暂停各省进贡水果、蔬菜、药材等土特产。
二、战争期间不再增建宫殿楼阁。除了日常维护外,不必再修。况且战事紧张,前线士兵需要更多的军饷。
种种条例,不一一说明。
卢湾身先士卒,以作效用,亲自检察军饷武器运输事宜,确保前线供给,不给人可趁之机。
又大力悬赏能工巧匠,改造武器。
牺牲士兵的家人均派遣官员进行定册安置,免三十年赋税等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