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大会进行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第一件事情说了并通过了,会场气氛十分活泼生动。
感觉气氛很好,自己通过这第一个决策积攒了足够的气势和压迫力,高泰就准备向华山派发难。
毫不客气的看向岳不群,高泰淡淡道:“岳师弟,你教出了个好徒弟!”
岳不群来参加大会时就担心高泰拿令狐冲做文章,此时见他真的发难心里就咯噔一下,忙起身拱手道:“左师兄,还请明言。”
高泰还未说话,封不平突然站起来,冷哼道:“你还有脸问!岳师兄,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令狐冲结交魔教妖人和邪魔外道是怎么回事?”
封不平的指责让在座的高人全都想起了江湖上的传闻,于是看向岳不群,想听他如何解释。
岳不群心中不停思量,宁中则突然起身,厉声道:“封师兄说话未免有些难听了!冲儿他是我们夫妇一手养大的好孩子,他的为人我最清楚,绝不是奸邪之辈,江湖传闻怕是不尽不实。”
封不平冷笑道:“宁师妹说得轻巧,峨嵋派金光上人潜心修佛,从来不过问江湖争端,怎么他这么一位老前辈被你徒弟一剑刺伤了?他在江湖上恁大的名望地位,会去冤枉你徒弟?你们教出了个正教的叛徒却还嘴硬怎么?难不成他杀青城派弟子,伤峨嵋派掌门、高足也是应该的吗?还是说是你们夫妇授意的?”
“你!”宁中则本就不擅骂街争论,加上封不平是想好的说词,句句打在宁中则软肋上,她一时难以辩驳就气的咬牙。
岳不群瞥见各派掌门和众位同道都有些不以为然,知道自己夫妇不能再为令狐冲辩解了,不然矛头就会被封不平引导着冲着自己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伪君子,岳不群心中瞬间坚定了念头,做出了取舍,他沉静如水的挥袖喝道:“师妹不必再说了!”
“令狐冲是我夫妇从小养到大的好孩子,我们跟他名为师徒实际上情同父子,这孩子走错了路我这做师父的有责任啊!”
岳不群先是一脸悲痛的摇摇头,然后沉声道,“我本想盼他幡然悔悟,可是此子却变本加厉,不知从哪学了些邪门武功,还敢伤了金光上人这位江湖前辈,我临来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要将令狐冲这逆徒逐出师门了!今日左师兄垂问,我便当着大家的面表明态度!”
说着话岳不群从一旁三弟子梁发的腰间拔出长剑,手指运上紫霞真气向下一按,只听“咔嚓”一声,精钢锻造的长剑就断成了三节跌落地面,发出了金石交击的声音。
岳不群一脸悲痛的说道:“自此以后令狐冲再非我华山门徒,若此人再行恶事,死不悔改,我华山派见他定斩不饶!”
“好!岳掌门真男子!”
“岳先生大义灭亲,不愧是君子剑!”
“岳先生大事不糊涂,可惜徒弟没有教明白!”
各派师兄弟看到岳不群断剑立誓都纷纷叫好,并低声议论起来。
宁中则却眼圈一红,险些落泪,她心中说道:师哥你好狠的心!冲儿你真是糊涂啊!这
高泰看岳不群三言两句就搬回了局势,原本自己和封不平准备一招制敌,不仅要定岳不群一个纵容之罪,还要令他威严扫地,没想到岳不群十分果断的把令狐冲给卖掉了,如此不仅及时脱身,反倒还博得了几分同情分。
高泰看封不平心中不忿还要说话请轻咳一声制止了他不依不饶的行为,而后点头称赞道:“岳先生不愧是君子剑,知道知过则改善莫大焉的道理,古人云: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岳师弟这一件事做的不错,希望咱们五岳剑派的师兄弟们都向他学习啊!”
高泰说完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坐在角落的刘正风,刘正风只觉不少人都看向自己,他歉意的一笑,心中暗自说道:岳先生为了华山派的清誉便是亲儿子也得断了关系,这就是掌门人的气度,这么看来我也不该再恼莫师兄不帮衬我,哎,正邪便是水和油,两者不能相容,此时已是油热水冰的时候,两者一触即炸,左师兄只废了曲大哥武功,又将我们囚禁在嵩山,看了已经是慈悲心肠了
刘正风自从在山上安稳住下,每月也有一天时间可以去嵩阳洞和曲洋说说话,弹弹琴。
曲洋和刘正风也没有其他奢望了,只求过些时日高泰能把曲非烟放了就行,毕竟两人已是半老残躯,虽被囚禁在山上但衣食无忧,了此残生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