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横的怕竖的,竖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就怕蠢货,就算是如今的局势也依旧有不少蠢货站了出来打算以身试法。
“本座乃是当今陛下的堂叔,五城中郎将别看你如今在这儿耍威风,在老子看来你不过是我家的一条狗罢了,如今这狗竟然想着要杀了主家,这世间有这个道理吗?”
这战修嚣张至极的话语非但没有人前去阻止,反而收到了皇室禁军中一众战修的叫好。
一时间五城中郎将面色铁青,心中的怒火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典军校尉何在”
典军校尉匆忙跑了过来,单膝下跪说道:“典军校尉在!”
“好,典军校尉,你告诉本将这觉大苟按照军法该当如何啊!”
典军校尉看了看猖狂的觉大苟,又看了眼愤怒不已的五城中郎将,小心翼翼的小声说道:“启禀将军,这觉大苟犯了十七禁五十四斩中的第四条,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
五城中郎将又问道:“本将问的是该如何处置,今天你要是不说出来,以同罪论处。”
典军校尉可谓是心中有苦说不出啊!
得罪了觉大苟日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但若是得罪了五城中郎将,自己恐怕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启禀将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犯者斩之!”
典军校尉颤颤巍巍的声音刚一出来,觉大苟当场就炸了刺儿,说道:“好啊!就算老子犯了十七禁五十四斩,也轮不到你来杀老子,你得乖乖得把老子送到宗人府!”
“还有你,你一个小小的典军校尉也敢参合进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五城中郎将看着眼前死到临头也不知悔改的觉大苟,说道:“觉大苟违反军法,依照军法,斩立决!觉大苟到了黄泉路上莫要如此猖狂了。”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五城中郎将手中的长枪已经捅穿了觉大苟的泥丸宫,觉大苟倒地而亡,一时间在场战修无不人心惶惶。
在场战修的身份虽然都有些来历,但都大不过觉大苟,可如今觉大苟都被五城中郎将给杀了,那他们呢?他们可没有当皇帝的侄子啊!
“所有人就战位,准备迎敌,若有懈怠者与觉大苟同罪!”
这一回五城中郎将总算是止住了纷乱的局面,皇室禁军们也在各自校尉的带领之下,老老实实的待在各自的站位之上。
城下的苏牧见到城上的乱象已经平复,说道:“鸣金收兵,后撤三十里安营扎寨,我等明日再来!”
黄校尉不解的问道:“苏将军大好时机,我等难道不攻城吗?”
如今太朝城上的皇室禁军刚刚平复下来,若是能够用铁骑冲击一下,这太朝城上的皇室禁军恐怕就会胆气尽丧,但为何要后撤三十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