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你的性格果然还是这么恶劣!疼死我了……”乱马揉着脸上红肿的地方。
“彼此彼此!”连体裤太郎一样的呲牙咧嘴。
良牙也是跟连体裤太郎打过交道的,虽然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凑上来问他:“你不是早就回中国了吗,怎么又跑日本来了?”
“咦,黑猪仔你也在?好久不见!”
良牙:“……”
“让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被来睦抱住的良牙死命挣扎。
“每次见面你就不能讲点好听的?”乱马把良牙推到一边,“你怎么跑到宝来山的?”
“我到天道道场找八宝斋给我改名,没想到你们都不在。你未婚妻说你来宝来山有事,刚才在山脚下遇到天道小美,给了她一万日元才告诉我你们在山顶,这不我就来了。对了八宝斋呢?怎么没看到!”
众人齐刷刷指着他身后某个方向。
连体裤太郎顺着众人的指向望去,就见刚从泥土里爬出来的八宝斋,挪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三晃地走向开水壶。
“这家伙怎么这么惨,你们打的?”连体裤太郎问乱马。
众人齐刷刷摇头,这个锅坚决不背。
郝建看着眼前略显诡异的场面,脑海里回忆起关于连体裤太郎和八宝斋那点不得不说的秘密:连体裤太郎出生在中国咒泉乡,当时他的母亲被野兽惊了胎气,恰巧被路过的八宝斋和咒泉乡导游救下并帮忙接生。八宝斋给初生的连体裤太郎清洗身体用的正是牛鹤鳗毛人溺泉的泉水——传说中淹死过一个左手牵仙鹤,右手抓鳗鱼,骑着牛的毛人的神奇溺泉——真不知道高桥留美子老师是怎么想出来的设定。咒泉乡的传统是新生婴儿必须由接生人取名,这个老色鬼顺嘴就起了个连体裤太郎的名字,你想的没错,就是女人套在腿上的那种连体裤。
而且村规规定只有取名人才有资格为对方改名,所以顶着奇葩名字的连体裤太郎在长大后几次三番从中国跑到日本让八宝斋为其改名,但是这个逗逼居然一次都没成功过你敢信。
“八宝斋,你这个老色鬼又落在我手里了,今天不把我的名字改掉绝不饶你,因为这个破名字我错过了多少女孩你知道吗?”
八宝斋仿佛没听到连体裤太郎的话,双眼紧盯着开水壶:“秘宝……秘宝……我要得到它!”
“秘宝?”连体裤太郎眼珠一转,“传说中的那种?”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大部分时间弱小的令人发指,但却能够在绝境的时候爆发出咋舌的力量——就比如如今的八宝斋——尽管看着已经摇摇欲坠,但他的确用惊人的意志支撑起了行将就木的身体。
往日里遇到危险就躲得远远看戏的他,此刻为了阻止乱马恢复男儿身这个“伟大”的目标,竟然连自己的性命都抛之脑后。
八宝斋已经一百多岁了,本来他可以在天道道场喝喝茶,安逸地享受两个亲传徒弟的孝敬(自认为的),培养自己的优良喜好(偷窃女性内衣),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乱马是个好徒孙,虽然时不时地破坏自己的内衣盗窃大业,但当他处于女性形态时的那对豪乳是自己念念不忘的,如此美好的事物一定不能让它消失在世间!只有不男不女的乱马才是最好的乱马!
而此刻,这个目标已经近在咫尺——八宝斋的眼睛越来越亮:自己的手就要碰到开水壶了,我马上就要成功了!
下一刻他就被连体裤太郎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