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后，郝建对着萧峰千叮咛万嘱咐道：“大哥，莫要忘了语嫣小姐还在等着你，也辜负慕容公子的嘱托……小弟在擂鼓山恭候你的归来。”

目送萧远山父子的背影逐渐远去，消失在视野范围中，郝建站在原地静静地待了一会儿，这才跟飘在空中的助理机说：“走吧，咱们回擂鼓山，慕容复他们应该已经接触童姥了。”不知道为什么，郝建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他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位面所能待的时间不会太久了。

助理机跟他心意相通：“位面法则的波动已经快到峰值了，照目前的形式来看，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崩坏的状况。”

“我突然想到个以前没注意过的问题，”郝建开口问助理机，“你总说位面法则有容错值和自修复性，崩坏后可以进行重组，但却从来没告诉过我重组之后是个什么样？”

“……”助理机沉默了许久，“对不起，本机不知道……”

“不知道？”郝建心头一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法则是虚空中最难把控但同时也是最容易掌握的东西。不管是科技体系、符文体系或者魔法体系，只要达到了足够强大的阶段，就能对法则进行摧毁和创造——因果律武器和数学率武器就是这么来的。”助理机的声音悠悠地在郝建脑中回荡，“摧毁一个刚诞生或者成型的法则对于五大文明来说并不是什么天堑，但干涉一个成长中的法则就很难。因为成长往往代表了不确定以及无限的可能性，任何来自外界的扰动都会造成法则的走势偏离你原本所期望的方向。”

“这也就是本机为什么会说你这个宇宙很奇怪的原因：你所穿越的这些位面自身具有的法则的不稳定性是本机从未见过的，它本身就具有强烈且复杂的自我扰动性，如果再给它施加一个足够大的外力，那么崩坏重组就是必然发生的结果——但最大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如果连法则本身都在内部扰动，那么重组后的它是否依然如初呢？”

郝建感觉自己隐约抓住了什么东西：“那你的意思是？”

“这些位面或许会按照你所改变后的状态运行，或者会恢复成最初的样子，也有可能变成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位面……所以，本机才会说不知道！”

郝建沉默了。

“至少，重组后的位面会继续存在，而不会消失不见……”助理机的声音越来越小，“搭档你相信本机，总有一天我们能查明这个宇宙最深处的秘密……所以，你不要让自己的感情陷得太深……”

“好了！”郝建打断助理机的话，“你不要再说了，我们回擂鼓山吧！”

助理机看着郝建头也不回的离开，静静地在空中悬浮了一会儿才跟上去：

“诶，搭档你等等我，本机之前在地球上搜集了不少笑话，要不要讲给你听——话说从前有个人养了一条狗……”

“哈哈哈……真好笑！你这都是从哪儿找到的段子？”

“卧槽本机还没讲完呢！”

“是吗？那你继续讲好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