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同淡淡地瞥了一眼,最近她的药确实紧缺,实验室给她快递的药她快用完了。
“驱疤的?”
“你怎么知道?”窦娘暗暗佩服这丫头的聪明。
“一张假脸,需要这个?”周与同嗤之以鼻。
“与同,不要嫌弃,我们几个人终日不见阳光,也只有研究一些药来打发时间了,贺佬这药,是他到目前为止,研究出最好的驱疤药了,因为药材不易寻,仅剩下最后一瓶而已,他自己都舍不得用。”
“这么神奇?”周与同不相信。
“那也得试试,对不对?”窦娘完,眨眼的功夫,那膏药已经抹上周与同的伤疤了,她的速度,简直是神了,周与同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你看看,试也试了,这不收也得收了吧?否则大少不原谅贺佬,可怜的贺佬年纪这么大了,整夜泪洗枕头,可怜呐。”窦娘得那个惨兮兮。
周与同别扭道,“你使诈?”
“兵不厌诈啊,丫头。”完,窦娘把那膏药往她手里一塞,“收下了。”
周与同,“……”
这时,窦娘又像变戏法似的将两瓶药拿出来,“水水他研究的毒药一直都没用武之地,用给你防身吧,这瓶是我跟雷神研究的,对于骨伤,有很好的治愈神效,都送你了,以后你多在大少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我们自当感激不尽。”
“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啊。”窦娘起身,“丫头,我走了,有空记得多来看我们。”
半时间,过得真快。好的安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