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抓着他健硕的背部,承受着他的热情,听到他表白,并无半分惊讶神情,许是在她心里,早已知他情意,但梁止却不放过她,要她亲口说:“阿苑你叫叫我名字好不好?我想听,好不好?”
阿苑哼了声,看到他眼底的浓厚情意,她想,就遂了他心意吧。
“阿止”
她温柔唤他,像唤一个亲密爱人般,缠绵刻骨,梁止重重吻上她,心意便在此刻全部倾泻而出。
等到阿嫂来敲门时,已经是下午了。
“梁先生,阿苑小姐该吃药了。”
梁止应了声,看着正在熟睡的女人,亲了亲她额头,穿上衣服走下床,打开卧室门,阿嫂看到他身上并未散尽的馥郁气息,说:“梁先生,阿苑小姐睡着了?”
梁止“嗯”了声,问道:“去看了医生,医生怎么说?”
阿嫂叹气:“医生说,阿苑小姐这是心病,主要是要靠她自己走出来,唉阿东先生,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就没了。”
梁止神情并无半分波动,他垂着头:“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在阿苑面前讲。”
阿嫂急忙点头:“我知的梁先生,只是阿苑小姐”
梁止打断了阿嫂的话:“嗯,我知道,所以不必再说。”
阿嫂应是。
梁止端着热水和药走到卧室,女人已经醒来,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梁止,她钻在被子里,不起来。
梁止难得见她这副小女孩样儿,便有心逗弄她:“不起床?要我给你穿衣?”
阿苑脸颊红了红,说:“你会么?”
梁止被她挑衅,这世上还没有他梁止不会的事儿,不就是穿衣服么。
他坐在床边,扶住她白皙肩膀,看到她脸颊上还未散尽的红晕:“我还没穿,你就脸红成这样?”
阿苑哼了声,说:“也不知梁生给多少女人穿过衣服,才能这么面不改色。”
梁止拿衣服的手顿了顿,不经意想起了那些事儿,他笑,看着阿苑:“我给多少女人穿过衣,你还不知道?”
他说完,手指正要拿起那件小巧的衣物,却被阿苑夺走,她藏在被子里:“算啦,我自己来。”
梁止勾起唇笑的肆意张扬:“怎么临阵退缩了?”
“刚刚不是还张牙舞爪要我帮你穿的么?”
话说到这里,阿苑推了推他越靠越近的健硕胸膛,低着头,耳朵一片红:“我我开玩笑的”
梁止也不再逗她,将水杯和药递给她:“把药喝了,穿好衣服,我带你去玩。”
阿苑听到这话,激动的点头:“好!”
梁止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勾起唇。
当初的事情,谁也默契的不再提,仿佛从未发生过。
折腾了会儿,原临开着车来接,看到原临,阿苑不免想起了那个从前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年轻男子,她眸色深了些,梁止牵着她的手,声音低沉好听:“晚上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牛排好不好?让阿嫂休息下。”
阿苑点头:“好。”
她听话乖巧了许多,梁止心中自然高兴,带着阿苑去买衣服,买首饰,他将昂贵的钻石在她颈间比划,店员将东西包好,带着职业的礼貌微笑将袋子递给梁止,梁止接过,走出去,原临识趣的将东西接过,上了车,阿苑嘴角还带着笑,梁止便问:“开心吗?”
阿苑点头:“开心,特别开心。”
梁止哼笑了声,低头说:“你开心了,是不是也该让我开心开心?”
阿苑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主动抬头亲吻他线条流畅的侧脸,这举动哄得梁止心花怒放。
原临也察觉到二位的情绪实在是高,心中也为他们高兴。
他看着前方,松了一口气。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了。
看到他们回来,阿嫂要为他们泡茶,却被梁止制止:“阿嫂,不用管我们,你休息去吧。”
阿嫂也看出两位主人今晚高兴,也识趣的走开。
阿苑坐在沙发上,看着梁止倒了两杯红酒,一杯放在她面前,他浅酌了一小口,坐在她身边,修长手指搭在她背部的沙发处,完全占有的姿态。
“阿苑,你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阿东的死?”
阿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出来,她愣了几秒才说:“他是为我而死的,我无法不介怀。”
梁止说:“我说过了,是我给他下的命令,他是我的下属,听我的话保护你,要怪就该怪我,你不必再有心理负担。”
“我不许你为别的男人忧思这么长时间。”
他说完,又喝了一口酒,红酒气息喷洒在阿苑鼻息间:“这一切全都是我的过错,阿苑,你别多想,阿东,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他的身后事,他跟我十几年,我早已把他当亲兄弟,我会为他报仇,一命还一命。”
说到这里,他将阿苑揽入怀中:“好了,别苦着一张脸,对我笑一笑,嗯?”
话刚说完,就亲着女人的颈间,一嘴芳香,他微微叹息一声,心想,他的阿苑当真是香做的,也不枉他想了这么多年,当年与她的相遇,也是上天注定的,老天注定要让他们纠缠一生。
阿苑被他抱着,感受着他的热情,想到顾卿卿,她问:“顾卿卿呢?”
梁止的动作停下,看着她:“提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阿苑说:“她不是不相干的人。”
“她才是整件事情的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