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止蹙眉,不愿回答,只是说:“我要见到刘优优,让她在包厢里等我。”
“好的,我这就去。”
原临得了梁止的指示,转身就往外走。
梁止脸色不算好看的推开了包厢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凌口身边的女人。
罪魁祸首出现在眼前,他如何能不气。
于是,男人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邪肆的笑容:“凌口,你随身带着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想用她来提醒我?”
他语气渐冷,凌口自然察觉到了,他无辜的耸肩:“阿止,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女伴。”
“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为何偏偏挑中她做你的女伴?据我所知,你也不是那种为了谁愿意守身如玉的人啊?”
这一句句的问题来的太过于带刺,凌口看到梁止脸上的不爽,便无奈的笑了笑:“你是在谁身上吃了瘪,又跑到我面前来撒野了?”
转念一想,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凌口说:“阿止,怎么了,她不喜欢你为她准备的惊喜?”
“惊喜?我看是惊吓居多。”
梁止冷冷道。
凌口笑了下,不解的问:“怎么了?难道是她对你给她准备的惊喜并不感冒?”
梁止看向凌口:“说的好,我觉得我今天准备的惊喜全部都化为了泡影。”
“你挑谁不好,偏偏挑中她来做你的女伴?凌口,你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梁止说完后,眼神像是锋刃般刺向凌口身边的林灵。
林灵被他这么一看,吓的手指一哆嗦,凌口看到后,笑笑:“阿止,别这样看着灵灵,她只是我的女伴,仅此而已。你在阿苑身边安插了那么多眼线,应该也知道,灵灵和阿苑并没有任何交集,你就算生气,也该找惹你生气的人出气。”
梁止听到凌口这番话,半晌后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凌口:“你这么护着她,难不成是我找错了人?应该找你?”
凌口温润如玉的脸庞带着淡淡笑意:“阿止,你猜的没错,的确,灵灵现在是我的人。”
“你也知道,我对灵灵这样娇小又美貌的女孩没有任何抵抗力。”
梁止闻言便笑:“我知道了,难怪你要带着她来。”
他说完,站起身,看了一眼林灵,再看向凌口:“行,那我先出去了。”
梁止甩开门走远,林灵被凌口握住的手微微颤抖。
几秒后,包厢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凌口才将漆黑的瞳孔看向林灵:“你抖什么?”
林灵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没、没有。”
凌口笑着看她美丽脸庞:“没有?如果真的没有的话,那你刚刚在梁止面前,哆嗦什么?难不成,你真的惹到了他心尖尖上的女人?”
林灵听到这话,猛的抬头看着凌口:“凌先生,我真的没有,我甚至都不认识那位小姐,我怎么而且再说了,梁先生说的那些,我根本不知道,那晚”
最后两个字一出口,凌口的眼神便瞬间变了,他冷冷的打断她:“那晚发生了什么不必你来告诉我,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但是也要看,对方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林灵就算再怎么蠢也知道凌口的意思了,于是,她想将手从凌口手心里抽出来,却被男人握的更紧。
他回过头来看着林灵:“灵灵,你知道我的脾气,惹我生气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林灵的瞳孔一震。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便已经放开她的手,他站起身来,背对着林灵,走出包厢。
刘优优在被原临告知梁止要见她时,她心里涌过一阵开心与兴奋。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派人来,说要见自己。
她紧张与不安的心思彻底在心底蔓延开来。
高兴的同时,她在想,他忽然叫自己来的目的,难道是白苑同他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来质问自己,亦或者是,他已经发现白苑在计划背叛他,这才发觉原来自己最好,所以才叫自己过来?
刘优优的幻想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秒所终结。
她看到男人站在门口,冷眼瞧着她,神情太冷,冷到刘优优竟能在此刻想起刚刚,他给阿苑揉脚时的温柔神情,是那样温柔与缱绻,是外人无法插入进去的温情时刻。
刘优优和他对视,听到男人卓冷的声线:“你和阿苑说了什么,我想,我们之间也不必再拐弯抹角的了,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不要等我问起才知道说,到那时,就晚了。”
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对那个女人好啊。
刘优优想。
她笑了下,看着梁止:“她跟你说什么了,让你值得来派人叫我,还喊到包厢内,你不怕诶人误会还是说,你对你们之间的信任太有自信,认定她绝不回误会于你?”
梁止冷峻的眉眼并没有动一下,他听到这番话,嗤笑了声:“你算什么东西,也想跟我攀上关系,你低头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值得我高看你两眼?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的,识趣儿的,没想到,你同那些女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他说完,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整个人放荡不羁的模样,看上去似乎要同她促膝长谈。
刘优优闭了闭眼,自嘲的笑了下:“我同那些女人一样还是不一样,在你眼里,不都只有那一个么?还是说,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会低下头来,仔细的瞧瞧我?”
梁止闻言只是笑:“说,你到底跟阿苑说了些什么,还是给她看了些什么?”
“你这样来质问我,怎么,她跟你告状了?”
梁止实在没耐心和她继续纠缠下去,他站起身来就要走,女人一双柔软的双臂忽然缠上他劲瘦腰身,刘优优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既然没做过,又何必害怕?还是说,你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嘴上可以说爱她,身体却又可以对着另外一个女人而兴奋。”
“既然那个女人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梁止再不懂就是傻子了。
他猛地将女人一截脆弱而又纤细的脖颈掐住,刘优优嘲讽的看着他震怒的脸庞,断断续续的说:“你生气了?是因为我说的话,还是因为,她而生气?”
“梁止,你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嘛我以为你对她多么的爱呢,还要为她守身如玉,原来你也是普通男人你承认吧你不是神,不可能做到有其他女人在你面前宽衣解带还无动于衷正视自己的欲望和劣根性很难吗?”